這是一場單方麵的屠殺,國境線外囂張的恐怖分子怎麼都沒想到中國軍人竟然敢直接越境對他們進行絞殺。當他們聽到群狼並起的嗥叫聲時已經大感不妙,可還沒反應過來,對麵的宿敵血狐大隊已經重裝衝來。
全部重裝的血狐根本沒有使用步槍,他們使用的全部是狙擊步槍。上百狙擊步槍把國境線上的恐怖分子鎖定的死死的,沒有一個逃掉,盡皆遭到無情的狙殺。
“砰!砰!砰!……”
密密麻麻的狙擊步槍聲連成一線,甚至給人一種用重機槍掃射的感覺。
可這不是重機槍,是比重機槍精準數倍、百倍的狙擊步槍。每一個人都是機槍手,每一個人都是步槍手,每一個人都是狙擊手。這是血狐大隊的重裝,脫離正常範疇的著裝!
當顏烽火與祖燕山奔襲而來時,戰鬥已經結束。
整片恐怖駐地除了死屍還是死屍,沒有戰場清理,因為他們根本就不配被清理。
駐地中央跪著一個身著緬甸軍裝的男人,麵對槍口,他不停的嘶吼,不停的叫罵。
“他在說什麼?”奔襲而來的顏烽火問向教導員李林。
“他說我們這是侵略,要見最高首長。”李林說道。
“哦……”
顏烽火拉長聲音,走過去隨手拔出李林腰間的手槍,頂著緬甸軍人的腦袋扣動扳機。
“砰!”
緬甸軍人的腦袋被開了一顆血窟窿,像一截枯木樁一般重重栽倒在地上。
“敵人的敵人是朋友,敵人的朋友自然也是敵人。”顏烽火把手槍還給李林大聲道:“麵對敵人,我們所能做的隻有一點:殺了他。他們拿我們的同胞不當人,我們如果拿他們當人的話有點太傻逼了。簡單來說,這就是傻逼跟非傻逼的區別所在。”
跟在後麵的祖燕山走過來,蹲在地上仔仔細細的檢查石頭,從其懷裏掏出一條紅領巾沉聲道:“他不是緬甸政府軍,他是克欽軍。”
克欽軍是縱橫在北部山林的一支軍隊,長期與政府軍進行內戰。他們最擅長的就是叢林戰,唯一的標示就是一條紅領巾。這是一個克欽軍的成員,混在恐怖分子當中。
“我不管他是誰,我知道敵人的朋友就是我們的敵人。”顏烽火輕鬆的笑了一下衝祖燕山道:“你該卸去你的職務了。”
祖燕山搖搖頭,堅定的看著顏烽火道:“這件事你背不起,我來。”
“你來?哈哈哈哈哈……”顏烽火一陣狂笑,衝所有人大聲吼道:“他媽的,這個時候我還背不起?兄弟們,這是我們的最後一場戰鬥,這場戰鬥過後,血狐大隊就要解散了,哈哈哈哈哈……都他媽要解散了,我有什麼背不起的,我們血狐大隊還有什麼背不起的,哈哈哈哈哈……”
聽到顏烽火的狂笑聲,上百雙眼睛齊刷刷的集中到顏烽火的臉上,所露出的眼神無比複雜:震驚、疑惑、求證、悲傷、迷茫……
“夠了!”祖燕山衝顏烽火發出吼聲,麵向一雙雙複雜的雙眼沉聲道:“血狐大隊解散已成定局,顏烽火將是血狐大隊最後一任大隊長,這是口頭命令!”
“電台!電台!”李林大聲吼著。
“教導員,電台已經被摧毀!”一名士兵回答道。
越境作戰,摧毀電台,他們身上甚至連無線電都沒有攜帶。如果有必要的話,他們甚至不會帶武器。
“我要聯係上級!我要求證!!!”李林瘋狂的吼著。
怎麼可能?怎麼可能?為什麼要把血狐解散,為什麼?這是為什麼!!!
“不需要電台,不需要求證。”顏烽火大笑著說道:“這是我們最後的戰鬥,我們要打到印度洋,我要要穿過印度洋跨國馬六甲,我們要蕩平恐怖分子所有的根據地。這是我們最後的戰鬥,不,這是血狐大隊最後一場戰役!不為別的,就為血狐而戰鬥,哈哈哈哈……”
是的,沒有必要進行任何求證,如果電台還在,如果他們求證,恐怕連最後的戰鬥權力都會被剝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