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種手段,控製住這幾個人的手段。
對於真正的野性生物,你不能指望用紀律進行強加約束,甚至法律也不行,唯一的方法就是讓這種同類生物相互間進行約束製衡。熬鷹的確很有效果,但是鷹跟人不同,鷹隻有本能,最終會因為進食的本能地下高傲的頭顱。
而人則會控製,更會忍耐,想要把一個人的身體屈服很容易,但是讓他的精神屈服卻異常困難。
顏烽火幾個人自然能夠看清國家想在他們身上上一道枷鎖,枷鎖上上之後,他們隻需要把兵王熬好就可以完成對他們所有人的掌控。畢竟一個頭頂兵王榮譽的強者更會珍惜自己的羽毛,一點一點的迷失自己,變成榮譽的奴隸。
都能看透,都能猜透,都知道這是控製他們的手段,但是——沒有人肯服輸,在軟肋被抓住的情況下,在遭到威脅的情況下,他們沒有退出的權利,隻有按照上麵的意思進行下去。
既然進行,既然五個人當中要出現一個兵王,而且兵王可以完全指揮其它人員,為什麼不去成為這個兵王呢?
都是男人,都有一顆不服輸的心,都是爭強好勝的人,都不想屈居人下。在這種情況下,他們對與這個鐵籠一般的榮譽頭銜無比在乎。誰都想統帥別人,誰都不想被別人統帥,這關係到尊嚴問題,是一場強者之間的尊嚴角逐。
競技的內容很簡單,他們將以偷渡或者正規渠道進入日本,查詢出日本的大和智囊所在地,並且完成對核心人物的刺殺行動。
沒有規則,可以在不暴漏身份的情況下使用任何手段達成目標。
誰也不知道日本的大和智囊究竟在哪裏,誰也不知道自己該完成怎樣的滲透,一切全部憑借自身的能力。
五個人沒有選擇集中,他們按照自己的感覺,從日本五個城市著手,分別是:東京、大阪、衝繩、橫濱、劄幌。
東京是日本經濟文化政治中心,大阪是日本第二大城市,衝繩擁有美軍基地,橫濱是國際海港城市,劄幌則是北海道的政治文化中心、鐵路樞紐。
大和智囊可能在五個城市的任意一個,也許在衝繩美軍基地,也許在東京,也許在政治文化中心。
看著五個人以各種形式前往日本,中將笑嗬嗬的,眼睛裏滿是期待。
“藍將軍,”蕭何把玩著蘋果笑眯眯的說道:“沒想到你比我想的還要深遠。”
中將笑笑道:“在其位謀其職,我看到的是我這個職位應該看到的東西。而蕭先生看到的是你在職位上所能看到的東西,我不過是借此機會完成對他們的組建罷了。能力越大,越會不受製約,這是符合事物發展規律的。”
“是呀,”蕭何感歎的說道:“任何人得到他們中的一個,都會如虎添翼。”
“他們不會被人得到的,因為他們隻屬於中國。”中將看著蕭何,像是在發出提醒。
這幾個兵除了祖燕山比較正統消停,其他幾個人就沒有哪個能消停下來。但是不可否認他們代表著中國特種兵的最高戰鬥水準,這種兵很刺頭,擁有絕對的自我思考能力,絕非一般人所能管教。
在他們眼裏,隨心所欲才是最重要的,這是由於能力的支配。所以必須給他們一個圈子,一個牢籠,在某種程度上束縛他們,卻不是馴服。
一旦馴服,人也就廢了。隻是束縛,讓他們有所忌諱而已。
他們隻能屬於國家,絕對沒有任何可能屬於某個人,或者某個組織。這是中將對蕭何發出的警告,含蓄而又不容置疑的警告。
“中國的軍備發展的確非常快,”蕭何自動掠過中將的質疑,扶了扶眼鏡框道:“但是還不夠,我們這次的合作會非常愉快。但我希望你們有所保留,我相信我們的技術能夠讓中國整體軍備力量更上一個層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