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好你師父,我去助季道友一臂之力。”玉樹真人將碧溪仙子交給她的徒弟周雨馨,一轉身,就到了我身邊。
“怎麼樣道友,還支持的住嗎?”玉樹真人看著我滿頭大汗問道。
我此時因將功力全都灌入破月仙鏡之中,衝擊著劍鬚公凝結的晶壁,又要分出神來將颶風分出一股抵住劍鬚公的玄牝之光,等於就是說來我在操控破月仙鏡在對付一個煉神返虛之輩,那能輕鬆嗎。
雖然破月仙鏡是千古重寶,但我沒有相匹配的法力修為來支撐,能和劍鬚公一比一打平也就不錯了。
所以我聽到玉樹真人的話,無奈的又是點頭又是搖頭,不知該說什麼好。
玉樹真人看到我的窘態,不由哈哈大笑,說道:“那好,就讓貧道來助道友一臂之力。”
說著,玉樹真人口中念咒,一手抵住我的肩上。一時之間,我隻覺得從玉樹真人體內傳來的法力浩浩蕩蕩,不知比我的法力雄厚多少,隻覺得體內被這雄厚的法力充斥的像要爆炸一般,不由得怒吼一聲。
“啊!”
體內法力被我狠狠的注入破月仙鏡之中,隻見仙鏡先是光芒大放,接著鏡中的琉璃漩渦迅速擴大一倍有餘,從天風之界之中湧出的滔天颶風更是粗了一倍,簡直就是由平靜的小河之水變成了洪水泛濫之河,洶湧之勢簡直不可阻擋,頗有神阻殺神佛阻殺佛之意。
劍鬚公原本在整合天藍神砂形成的火海,但沒想到玉樹真人將本身法力也注入破月仙鏡之中,一時之間,那滔滔黃河變得粗了一倍有餘,頓時嚇得臉都變了。
“唳!”
劍鬚公長嘯一聲,也顧不得整合火海了,全力抽取火海注入晶壁。晶壁一層一層的加厚,轉眼間就將火海抽走了一半有餘,晶壁變得足足有十丈之厚。
可是等泛濫的天河衝擊過來,那原本還起中流砥柱作用的晶壁馬上一寸一寸的開始破裂,幾個呼吸之間,就將晶壁衝的無影無蹤。
“轟。”
幾十裏的天河颶風呼嘯而過,所過之處天搖地動,劍鬚公隻覺得自己像是在發狂的大海之中的一艘小船,每當風浪經過,要是操縱不好,隨時都有翻船的可能。
此時的劍鬚公體外隻有剛剛祭起的一幢寶光,在風浪之中猶如浮萍之根,搖搖欲墜,無可奈何之下,將玄牝之光召回,在外又形成了一道光罩,才感覺好受一些。
劍鬚公此刻真是狼狽不已,心中更是萬分悔恨,自己的一世英名居然會砸在一個現在名聲還不顯得七修傳人手下,真是丟臉之極。但他更悔恨自己一開始沒有聽從玉樹真人話,當著七修傳人的麵離去,以後再找場子,現在也不會落到這樣的下場。
那七修傳人手中已有破月仙鏡,說不定那破月仙人的二寶也在他手中。對了,那口與血煉刀相纏的彎月劍光不就是破月仙劍嗎?
一時之間,劍鬚公心中千思百轉,他原本就是得道高深之前輩仙長,這類人物多能體念出修為之不易,深知一失足即為千古之恨,絕非聽憑一時衝動,即將錯就錯之人。是以,就在他這番冷靜分析之後,頓時深有所省,正在思忖著如何向玉樹真人月七修傳人討饒之際,就聽到碧溪仙子嬌喝之聲。
“劍鬚公,納命來吧!”一道閃著紫色劍虹一閃而到劍鬚公麵前。
原來碧溪仙子調息片刻,平息體內沸騰的血氣之後,立時看到被我和玉樹真人操控破月仙鏡壓製住的劍鬚公,立即就將練就的紫澄神光附在一口仙劍之上,直取劍鬚公項上人頭。
劍鬚公一見此景,登時嚇得魂飛魄散,驚呼一聲,道:“吳道友留情--”
我看到這樣,心中也是一驚,心知要是劍鬚公要是死在碧溪仙子劍下,自己也逃脫不了幹係,因為是自己和玉樹真人壓製劍鬚公,令劍鬚公沒有還手之力,要是劍鬚公真死了,自己也就和劍鬚公因果結大了,未來說不得要多些劫難。
此時的玉樹真人像是和我思索的一樣,和我一起大叫道:“碧溪仙子(吳嬪)住手。”而且我同時一指還在和血煉刀糾纏的破月仙劍,破月仙劍立時化為長虹在碧溪仙子仙劍還離劍鬚公脖子幾寸之時追了上來。
我念動真言,喝了一聲:“起!。”
破月仙劍的劍光像是繩索一般,繞在紫色劍光上,將劍光生生拉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