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花公子與木尊者達成協議,又治愈傷勢,心情大好之下將周雨馨放置好,就去百花教中就找了佟聖老魔的幾位傑出弟子,而此時我與王雷卻在告別木尊者之後,在百花教附近的一座山頭之上,遙望著如同太古大山一般散發著令人心悸氣息的巫山。
“哎,沒想到都追到那兩個賊人,眼看拿下了,卻又被五行五極尊者之中的木尊者就走了,這時世事無常,造化弄人啊!”望著遠在天邊,近在眼前的巫山百花教,王雷不由得歎了口氣,深感命運變化無常,其中的無力令人無奈。
我此刻與王雷並排在一起,看著五行變換,色彩斑斕,氣息如同是通天神柱一般的五方五行正反兩極大陣吞吐著海量天地元氣,在聽到王雷的話後,不又露出一絲苦笑,淡淡的說道:“畢竟我們是在離百花教如此之近的地方鬥法,寶光四溢,霞光鬥射,方圓千裏之內就是凡人都能看清清楚楚,百花教中人不可能沒看到,再者天地元氣劇烈波動,是個修煉之人就能感應到,如果百花教中人沒人出來,我倒是懷疑百花教的修士有問題了。還好我們之間的戰鬥快速,隻有木尊者出手,不然引出百花教更多的人,隻怕我們二人能不能全身而退都是個問題。”
聽到此處,王雷臉上露出疑惑之色,搖搖頭不解的說道:“這木尊者倒也是奇怪,我雖沒有與那五行五極尊者打過交道,但也聽說這五人性情古怪,脾氣反複無常,雖也不是嗜殺,但是也是那種一言不合,拔刀相向的怪物,但此次怎麼隻會將人救走,並未有為難我們二人,我想就算無力將我們二人留下,但拖個一時不會,等到百花教中人出來,拿下我們就是,怎會就這樣輕易地將我們放走。”
我也露出思忖的神色,緩緩的說道:“嗯,這木尊者是非常奇怪,按理來說從外界的傳說之中五行五極尊者都是不好想與的角色,木尊者沒有為難我們倒是非常奇怪的行徑,難道是被佟聖老魔收服之後,連性子都收斂了,還是說這木尊者有什麼顧忌,或是受到什麼屈辱劫難,性情大變。”
王雷哈哈一笑,說道:“管他為什麼,難道木尊者沒有為難我們,我們兩個還要可惜不成。”
聽到王雷如此趣言,我也不禁莞爾,笑道:“就是,應該我們慶幸才是。”
就這般笑了一陣,想起沒能夠救得了雨馨,被那木尊者同樣送入百花教中,我看著威能奇大,氣象磅礴,護持在五方五行正反兩極大陣中的巫山,我帶有略有傷感的語氣,淡淡的說道:“眼看著雨馨被木尊者帶入百花教,而我卻隻能在遠離巫山,隔著五方五行正反兩極大陣遙遙相望,這種感覺實在是有些不好受,也不知道雨馨現在怎樣,希望昆侖七子幾位前輩能夠再快些趕到。”
王雷歎息一聲,望著五道顏色各異卻又通天徹地的五行之氣凝結的氣柱,安撫我道:“這五方五行正反兩極大陣威能無限,又有著五行五極尊者這五個老怪物坐鎮,像我等這般法相巔峰,半隻腳就能夠進入煉虛合道之境的修士進去了,簡直就是螳螂擋車,蜉蝣撼樹一般,十死無生,多少條性命都填不滿,上次遊神能夠逃出還是我好運,未深入其中,這次隻能靠昆侖七子幾位前輩了,隻有他們已是天仙之份,才能進入其中,不被傷害,而且同時破開五座鎮界之峰,同時震懾住五個老怪物,就能破開五方五行正反兩極大陣,而現在我們能做的隻能等,觀測一下。”
我幽幽一歎,麵帶疲色的說道:“這些道理我都懂,可是就是有些不甘心,雨馨不知會受到何種委屈,現在我恨不得就衝進百花教,質問佟聖老魔,問問他在外為何會有公道之稱,門下弟子卻惹事生非,胡作非為,是不是他蓄意縱容。”
王雷嚇得一大跳,連忙按住我,說道:“師兄萬萬不可如此,進入百花教容易,出來就難了。”
我苦笑一聲,說道:“知道知道,我不過說說而已,作不得真。”
王雷這才放下心來,說道:“佟聖老魔這人向來護短,你不是又沒聽碧溪仙子說道,將上門尋理的一位仙長打傷之事,何必如此衝動,壞了事情,再者我不是早已算過,周姑娘隻有幾日被困劫難,而且還會因禍得福,對日後的修行大有好處,師兄又何必心急,等到昆侖七子幾位前輩破了百花教,你自然就能夠見到周姑娘了。”
我也隻能點點頭,說道:“也隻能這樣了,我們先守在此處等候玉樹真人與碧溪仙子吧。”
這時突然又響起木尊者的聲音,幽幽之聲千回百轉,層層疊疊,似是穿透空間,又似從千百裏之外傳來,很有穿透之力,隻聽到木尊者喝道:“等誰都不管用了,現在就留下來吧。”
接著就見天空之中突然青光萬道,似有一道暗影突然從空間之中伸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