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兩個媽媽(1 / 2)

於思鬱躺在床上,思來想去,還是覺得爸爸剛才所說的話裏有線索。向元隨著彭爺的去世也失蹤了。這失蹤有幾個意思呢,是逃跑了還是去世了?

可是,為什麼逃跑呢?又為什麼去世呢?

這些讓人難以捉摸。忽然,思鬱坐起了身子,因為他想到了另一個情節。彭阿妹在看到金菩薩後支走了耿延民,那麼,接下來她會做什麼呢?又有什麼事必須要她獨自一人完成呢?

她所做的事定是不可告人的,連他的丈夫都隱瞞著,那定是天大的秘密。於思鬱歎了口氣,搖搖頭,這些暫時無從考證了,因為耿家集體失蹤了。

剛剛躺下,有人來敲門。

打開門才發現是媽媽端著一杯牛奶站在門口。

“兒子,別思慮太多了,喝杯牛奶有助睡眠。”媽媽溫柔的聲音飄進思鬱的耳朵裏。

思鬱接過牛奶,說:“您早點休息吧,我沒事。”

媽媽一愣,而後一笑,說:“好,剛剛回來,多休息休息。”看著思鬱的臉,沈謙鬱滿眼是笑,輕輕的轉頭下樓了。

思鬱關上門,看著手裏的牛奶心裏被滿滿的愛填滿了。自己總是找機會逃避著親生父母的愛,難道這樣做真的錯了嗎?

早上六點,思鬱的電話響了,是蘭斌打來的。

“思鬱,我睡不著覺。”蘭斌輕聲的說。

思鬱笑了一下,對著電話說:“這麼大的心事壓著,睡不著正常。”

“你就不會安慰安慰我啊。”

“當然會,可是管用嗎?”

“你總是這樣。”

思鬱大笑起來,說:“我帶你出去散散心吧。”蘭斌應允。

於思鬱帶著蘭斌來到了郊外的度假村,這是於家的財產。拒絕了經理的刻意安排,思鬱隻是帶著蘭斌來到了後山的湖邊。

這裏滿目蒼翠,湖水瀲灩,一群鳥在水麵盤旋著。

“看看這裏,放鬆放鬆。”思鬱說著坐在了地上。

蘭斌微閉著眼睛說:“我沒心思看風景。”

思鬱看著蘭斌,說:“事情既然發生了,幹著急是沒用的的。”

“都怪他,都怪他。”蘭斌歎了口氣。

“無能的人找借口,有能的人找辦法。”思鬱淡淡的說。

“你就直接說我是無能之輩就好了。”

思鬱挑了挑眉毛說:“你就是無能之輩。”

蘭斌似乎是哭了,把頭埋進了胳膊裏。

“這麼多年了,為什麼就沒搞清楚他家的一切。他家人真的認可你嗎?”思鬱說著向湖水裏扔了個石子,湖麵的漣漪一圈圈開去。

蘭斌抬起頭,說:“他家人一直對我很好的。”

“好,小恩小惠也叫好。”思鬱瞟了一眼遠處。

“怎麼是小恩小惠了,我們在一起他爸從沒反對過。”蘭斌生氣的說。

“傻瓜。”思鬱歎口氣說:“你知道耿磊的媽媽叫什麼名字嗎?”

“知道,叫向春農。”蘭斌開口就來。

思鬱蹭的站了起來,說:“你再說一遍。”

蘭斌很是一驚,說:“向春農啊,怎麼了?”

思鬱定了定神,說:“不是叫彭阿妹嗎,怎麼是向春農?”

“你說什麼呢?彭阿妹怎麼會是耿磊的媽媽,那是徐東冉的媽媽,在美國。”蘭斌苦笑著說,“哎,你怎麼知道彭阿妹的。”

思鬱重重的坐在地上,恍然大悟般的說:“我明白了,我明白了。”

“你明白什麼啊?快說啊?”蘭斌著急的搖著思鬱的胳膊。

“走,回去找我爸,快。”思鬱拉著蘭斌上車,飛一般的來到了於文博的辦公桌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