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條又一條應接不暇的消息,讓安保人員穿梭在過道和樓層間疲於奔命。
最後隊長終於忍不住爆發,對著耳麥怒吼,“八嘎呀路!到底在哪!一分鍾一個地點,難道他會瞬移嗎?還是會分身術?”
監控室裏留守的隊員結結巴巴的,“隊、隊長,我們隻是據實彙報啊!”
“隊長!”
這時,另外一個隊員眼前一亮,盯著一個小畫麵,沉聲回答,“他進電梯間了!他按了通往頂層的按鈕!”
“好!你們給我盯緊他!眼皮也不許眨!”隊長一邊對著麥克風大聲命令,“所有小隊注意,把守各樓層的電梯門!!決對不能讓他溜掉!”
白癡小賊,天堂有路你不走,頂上沒路你偏鑽進來,到了底層的死路,我看這次你還往哪兒溜!
狠狠的往地上吐了口唾沫,隊長一揮手,“八隊,跟我上二十一樓堵人!”
………………
從十九樓的安全通道,一口氣狂奔到了21樓,一幹隊員臉不紅氣不喘,顯示了健壯的體質,多虧了平日裏訓練有素,關鍵時刻才能不掉鏈子。
隊員們全部沉默的抵達電梯間外,電子屏幕上顯示的樓層也不過是“20”而已。
占據了各個隱蔽點,還有通道口,十幾個全副武裝的隊員,層層圍住了電梯間,子彈上膛,一律端起槍口指向電梯門,隻等賊人出現,立即就是一場大戰!
“他還在電梯間裏嗎?”隊長低聲問。
“在!他竟然對著監視器比中指!”耳機裏傳來監控室裏氣憤的聲音,這賊,簡直太囂張了!
“哼。這次看你還往哪跑。”
隊長放下心來,拉上了槍栓,一聲低令,“戰鬥準備!”
“叮咚!”
清脆悅耳的提示音,電梯到了。
緊閉的金屬門緩緩的打開。
整個電梯間外一片安靜,隊員們不自覺的壓低了呼吸聲,凝神注視著漸漸打開的電梯門。
兩扇門終於完全打開了,電梯間暴漏在了眾人的視線裏,隊員們一瞬間卻集體茫然了。
人呢?
電梯裏的人呢?!
“八嘎呀路!!人呢!你不是說在裏麵嗎?!”隊長的怒吼幾乎要震破了監控隊員的耳朵。
留守在監控室的野口和土屋,惶恐的看向那個電梯間的監控畫麵,眼神中露出極度的茫然。
“隊,隊長,那個人在電梯裏啊,我和土屋都看到了,他還在啊,還對著監視器比中指!連動都沒動!”
隊長滿臉通紅,一直紅到發根,鼻翼由於內心激動張得大大的,額上冒出豆大的汗珠,一條深深的皺紋從緊咬著的嘴唇,氣勢洶洶地往前突出的下巴伸展過去。
十幾分鍾後,所有隊員的通訊器內,傳來了隊長怒火衝天的咆哮。
“八嘎!我們都被耍了!居然在監視器上做手腳!”
監控室裏,野口和土屋麵麵相覷。
而此時,滿牆的監視畫麵裏,再也不見了“目標”的行蹤。
年輕侍者就這樣消失了。
宴會這邊,依舊是一片輕鬆和祥和,舞池裏,音樂已經換成了激昂的探戈,大部分不擅長跳舞的紳士和淑女們已經退場,隻剩三四對真正的舞者還在激情的旋轉著…
“沒想到你探戈跳的這麼好。”
一個小碎步的急旋,黑色晚禮鼓起了裙花,眼鏡美女幹脆的轉了出去,卻又被年輕的紳士一個深情的回拽,瞬間又扯回了他的懷中,女伴順勢倒在了他的臂彎,後仰著頭,露出脖頸的曲線,美腿也微微翹起。
隨著音樂的節拍,兩個人又瞬間恢複了緊貼的抱姿,腰腿默契的一同踩著舞步,看起來那樣幹脆利落的移步。
“或許是探戈的節拍,比較適合我。”秦飛馳一邊攬著她的腰,一邊回應的點頭。
秦飛馳覺得自己找到了原因,為什麼之前和四師姐總是跳不好,可能因為交誼舞對他來說太軟塌塌了。
又是一個漂亮的旋轉,柳月重新躺回到秦飛馳的懷裏。
“這麼說……”柳月微笑著對秦飛馳眨眨眼,繼續說道,“我是不是比你剛才的女伴,更加適合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