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傷心的回憶(1 / 2)

22.

近日曼晰似乎很喜歡找我說話,一副故作熱情也故作心下無鬼的坦然樣子,我淡漠地應對著,不確定她到底是敵還是友?不是有人說過這年月“萬事皆有可能”麼?所以我不想輕率地拿出熱情去冒這個險,隻是我傲嬌的的態度終於惹惱了曼晰,她竟扭頭就給蘇奇或安安打我的小報告了。

“優雅,和同事要處好關係哦,你天天在那兒呆著,哎——”蘇奇竟在我還沒下班時就迫不及待地打電話來規勸我,一副欲言又止的為難樣,我一聽火氣立即就竄了出來,但我還是盡力忍耐著,為曼晰泄露她謹慎的人品而感到有所獲,隻是女人一戀愛或一想戀愛怎麼就破綻百出呢?隻是蘇奇怎麼也跟著腦洞大開?他以為他的規勸真是良藥可口真能多少起點作用麼?

當蘇奇想進一步探尋他的話是否有效應時,我就果斷地掛了電話,在這場多餘且荒謬的對話中我至始至終都沒發一言,以此阻絕蘇奇向我灌輸他那自以為是的大道理,我知道他忽然在意的這些無傷大雅的做法無非是因為他把曼晰已考量了進來,進入他世故的公正中,事實上那些真是個事麼?

為什麼我不可為愛(悠然的愛)霸道一點?如果他能告訴我曼晰絕不是一個威脅,我會立即轉身去給曼晰說“對不起”然後擁抱她,我的邏輯此階段就是這麼簡單並固執,蘇奇難道他不懂麼?

隻是半月後我發現蘇奇真的不再懂我了,他遠離開我的一切並把安安也教唆了過去,我感到了來自這兩個男人的清冷以及曼晰有意無意的得意,我對自己說“這沒什麼的”,這世上雖然男女之情最為苦,到底還不缺乏故事,缺乏真情。

22.1

寂寞時我的記憶又會在那些泛黃的舊事裏轉,無法自抑!我記得那年母親的病剛好就決定帶我“回”姥姥家,我開心地應著,意識不到這一切對我和母親來說又意味著什麼,我十二、三歲的目光還探測不到未來。走時父親來送我們,仿佛我們不是被驅趕,而是一家人在正常不過地離別!母親顏麵無光卻穿戴整潔,如每次走親戚一樣,胳膊上依舊挽著那已泛白的粗布褐色民族包,埋著頭走得不疾不慢,父親任是那副常年的派頭:毫無表情,目空一切而又正經不已地在前麵帶路,我落在後邊看這看那,事實上也是什麼也沒看進去。

這別離的場景雖是簡單,卻一直留在我的記憶裏,母親淡然的表情隨著我的成長愈來愈觸痛我的心,我不明白見多識廣的父親對這一切到底有何感想?他已做過一次,狠狠地紮了母親一刀痛了六年,為什麼還要輕易如法炮製?

尾隨在後的十二、三歲的我卻在想優然,她說過要送我裙子的,她淡然的表情似乎並不作假,一切隻因那隻天生帶著貴族也帶著不詳的小狗的緣故!哎,那可憐的小物也受到了懲罰,此時,天知道“我是多麼懷念它們!”

看著父親和母親低語傾談的樣子我竟感到些許安慰,多長時日了它們沒這樣“親密無間”過!可惜很快父親就恢複了他的原樣——於我還是那般陌生難也適應!我的哀怨漸漸析出!我知道我們不是在簡單地走親戚,我的惆悵在反複疑問:不知多年後我們還能否聚到一起?那個家的意義不管是光明也好還是陰霾也罷,已成為我生命的一部分,無可避免的也成為我習慣的一部分,這其中當然也附帶著母親某種意願的成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