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1章 男歡女愛(3)(1 / 3)

床上的事,再正經的事,都是可以讓人充滿無盡遐想的。古董收藏家馬未都1月2日在《百家講壇》更是對“床”上的事放出重磅炸彈,說李白《靜夜思》中的“床前明月光”被誤讀了千年。當時聽到馬未都先生的這番“床上高論”,我先是一驚,然後天真的笑了。想我泱泱大國,燦爛文明數千年,人才輩出,竟然千年來沒有一個人為咱們指出被“誤讀”了千年的“床前明月光”,要不是馬未都先生登上《百家講壇》這張幸福的“大床”,冒著被千夫所指,甚至被人民群眾洶湧的口水淹沒的危險,我敢說,詩仙李白的那張破“床”不知還會讓多少祖國的花朵們“誤讀”。謝謝CCTV,謝謝《百家講壇》,謝謝用幾十萬字去論證李白那張破“床”是感受不到明月光的馬未都先生,我喜歡你們這種“大話西遊”式的惡搞,它至少讓我們在日漸無聊的學術界聽到了娛樂的笑聲。

向《百家講壇》大師們學習,我也篡改一下李白的《靜夜思》:床前明月光,床上心慌慌;抬頭聽大師,低頭犯迷糊。《百家講壇》作為傳道、授業、解惑的高雅學術“課堂”,走到如今隻能在“床”上說事,指望靠一些近乎荒謬的噱頭,去拯救日漸式微的《百家講壇》,無異於癡人說夢。李白那張究竟是不是床,其實一點不重要,即使李白的“床”是“馬桶”,也不會影響詩歌思鄉的美好主題。床上本沒事,說的人多了,也就有了事。嚴肅的學術講台,一旦墮落成娛樂惡搞的陣地,注定誰也救不了誰。

2008年2月21日夜屈默於廣州

《金鷹報》約稿文章

北大教授憑什麼質疑英雄劉胡蘭?

一直以來,我對大學教授是充滿崇敬的,甚至還有些膜拜。作為社會精英階層,他們的言行舉止有時是我們這個時代的一個風向標,尤其是在缺少英雄的年代。

近日,在報紙上看到北大教授阿憶的一篇文章《在武力脅迫下,鄉親們顫抖著,鍘死了劉胡蘭》,很是吃了一驚。少年英雄劉胡蘭是我們小時候語文課本上學習的榜樣,並在我們心裏打上了深深的烙印。但現在影響了我們幾十年的英雄形象卻被一個全國知名高校的教授阿憶徹底推倒,並推翻。在全國惡搞盛行的年代,我寧願相信這是一次惡搞行為。但惡搞出自一個名校的教授手裏,卻是我無法讓自己一笑了之的。

阿憶,作為北大的一名教授,理應有更多的有價值的學術問題需要研究,但阿憶教授卻在拋出《北大教授哭窮》一文後,再次以教授的身份,以惡搞的學術態度和精神“顛覆曆史”,讓我僅存的一點好感灰飛煙滅。請問阿憶教授:“劉胡蘭是被鄉親們鍘死”的事實依據是什麼?教授們傳道解惑的方法就是憑直覺嗎?如果一個學術教授可以蝸居在房間,經過冥思苦想就可以發現“偉大理論”,然後以社會精英的榮光,去顛覆傳統,否定曆史,那麼至少我認為這是一種極不負責任的“精英暴力行為”,於己於國於民都是一種巨大的精神傷害。可這種由社會精英發起的“傷害行為”已經成為時尚,愈演愈烈。

事實上,阿憶“抹黑英雄劉胡蘭”的文章出來後,《解放軍報》的記者們就深入劉胡蘭犧牲的地方,走訪還健在的曆史見證人,經過反複查證,證實劉胡蘭“的確死於反動派的鍘刀下”。

坦白說,我對《解放軍報》以求實的科學態度,很負責地去澄清當年英雄劉胡蘭犧牲過程的同行,深表欽佩。還原曆史真相,是我們學者教授們應該履行的社會職責和使命。但令人遺憾的是,信口開河、顛倒黑白是非卻是我們目前普遍存在的學術浮躁之風,已經成為社會一大頑疾。從大學教授學術造假,到大學教授率先發起的“滅中醫論”,掀起的全民憤怒,無不以鬧劇收場。是什麼讓受人尊敬的教授們撕下溫情脈脈的偽裝,以小醜的姿態聲嘶力竭,危言聳聽?是什麼讓曾經的象牙塔變成名利場和學術造假工廠?問題不需要回答,答案已經全民皆知。

作為記者,我有幸聆聽過厲以寧、鍾朋榮等知名教授的講座,也多次去中大、暨大、華工等知名高校,采訪過不少教授,這些教授們都不窮,也在自己的研究領域頗有建樹。所以,作為公眾知識分子,作為社會精英階層的阿憶教授們,你可以開著車叫窮,但千萬別叫床,你可以否定曆史,打倒英雄,但千萬別喝醉酒裝糊塗。

鬧劇讓草根們去鬧吧,研究還得讓教授們去做。為了大家都好好活著,也為了那些犧牲了的英雄們好好安息,請都閉嘴吧!

2007年1月27日屈默於廣州

《金鷹報》約稿文章

學習朗朗好榜樣

能把鋼琴玩出名堂的,肯定是音樂天才,而能把鋼琴玩得順風順水,霸氣十足,名利雙收的,那一定是天才中的極品。鋼琴王子朗朗應該算是鋼琴天才中的極品。我這樣評價,用做政治工作者慣用的話說,出發點絕對是好的,用心也是良苦的,那就是希望藝術界摒棄對年輕的天才鋼琴家朗朗的苛責,掀起一股學習朗朗好榜樣的社會風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