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人,在心底從來沒忘記;有些事,有些夢,還找不到謎底;有些話,越欲言又止就越動聽;讓我們靠近,想悄悄告訴你,多愛你……。”夏季的夜晚,吹著清涼的小風,昏黃的路燈將影子拉的老長,在地麵上形成剪影,愜意的壓著馬路,一段熟悉音樂響起。蕭悄用她慣用的耍帥動作拿出手機。
“我蕭悄。”聲音淡淡的,冷冷的!
“親愛的悄哥,你別連接個電話都裝酷耍帥,你已經很好的詮釋了中性美…哦,不,你已經搶了我們男同胞的活,身為女人,在你身上怎麼就聞不到一丁點女人味呢,建議你適當的反省一下,小心嫁不出去!”如大提琴般的男音像機關槍一樣突突的從另一端傳來。
“你一大男人,一身的女人味你才應該反省一下,29歲的大老爺們連個固定的女朋友都沒有,還教育我你好意思嗎。”蕭悄看著大街上形形色色的人,冷靜的回著電話另一頭的挑釁。
“我說小姑娘,哪痛往哪戳可不是什麼好習慣,孔子有雲‘仁者見仁,智者見智。’每個人對實物的看法不同,所以說這毛病可得改了。再說了女人和男人不一樣,我現在是風華正茂,你都快能算的上是花甲了。對了,在哪呢?我晚上還沒吃飯呢,挺餓的,在你家那,挺想念你做的意大利麵的。”心中腹誹著沒有節操的女人。
“說你是敗類敗類都不爽!我馬上回去,在家等我吧。”蕭悄不由的加快了腳步。
“快點,快點,快點,不要讓我等太長時間,否則你的米粒兒就完蛋了”電話那頭貌似不耐煩的催著。
還把她最寶貝的米粒兒拿出來威脅她,好吧,算他押對寶了。
還記得他第一次去小悄家裏,由於第一次見麵,也是除了自家好久不曾見過麵的小主人之外第一個男性。小悄在廚房煮她最拿手的意大利麵;何緒坐在沙發上看電視,米粒兒為就一直蹲坐在何緒腳邊呲著牙盯著他看。時不時還衝何緒叫幾聲,弄得何緒坐立不安,一會兒狠狠得瞪著在廚房哈哈大笑的蕭悄,一會兒又瞪向衝他叫的米粒兒。那天晚上何緒碗裏的麵他隻吃了一半,而另一半則進了米粒兒的肚子裏。
從此,在何緒的內心深處便和米粒兒結下了梁子,以至於變成何緒威脅蕭悄的‘剩餘價值’。
“知道了。”蕭悄的嘴角緩緩的勾起,想到何緒就會很開心。他是她在黑暗中的那一縷陽光,很溫暖。這麼多年還好有他在,能分出精力鬥嘴,用刺激人的犀利小語言激勵她做一些本沒有多大興趣的事。
蕭悄的精力都在電話上,並沒有注意到左側來的車輛“吱……”一輛黃色的蘭博基尼猛地停在蕭悄的身邊,距離隻差0。001毫米,蕭悄怔在原地聽到關車門的聲音才緩過神來。看著像自己走過來的人。精致的五官,當前最潮的發型,185的個頭,一身白色的休閑裝和他的車搭在一起就是一處風景,令人賞心悅目。是他。。。。。。
“你再帶瓶醋回來,我說你聽見沒啊,喂。。。。。。蕭悄。。。。。。蕭悄。。。。。。”可蕭悄已經聽不清電話那頭的聲音。
“美女,你沒事吧,要不要去醫院……”這女生給他的感覺。。。。。。
蕭悄看著他額頭的那道已經不明顯的疤,往事不斷向上湧,他在召開記者招待會的時候她給他化妝,她問他:“要化掉嗎?”
他說:“不要。”
“為什麼?”
“男人。”
“恩,夠男人”
“那你親我一下。”
“為什麼?”
“因為你老公夠男人啊,來嘛!”將臉湊到蕭悄麵前等待印上一顆草莓。
“不要,你很幼稚唉。”看他的樣子,蕭悄努力的憋著笑。
“老婆……。”他把她抱到腿上,頭埋在她的頸間,說話拉著長音,像孩子一樣撒嬌;完全不顧前台的數百名記者在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