鄒逸溟先是一怔,不知道突然間想到了什麼轉念嘴角勾出大大的弧度。
“賤笑”蕭悄不禁腹誹,每次見著他這麼笑準沒好事兒,雖說他笑的‘沉魚落雁閉月羞花’,能讓一大片一大片穿著石榴裙的女人拜倒在他的腳下。
“叫聲老婆聽聽嘛。”蕭悄調戲的語調顯而易見。卻又覺得這麼說不合適,鄒逸溟還不知道兩人之前的關係。“呃。。。我是說過幾天你媽媽不是要來過過福爾摩斯的癮嘛!咱的演的真實一點。”
“老婆是要盡義務的!”鄒逸溟坐在椅子上翹起二郎腿悠閑的晃著,饒有興趣的觀察蕭悄的反應。
“不敢叫。。。。。?你。。。。。不會是害羞了吧?”蕭悄側過身,一隻手搭在書架上,不停地轉著眼珠子,一副吊兒郎當還略帶精明的樣子調侃著對麵的鄒逸溟。
“你都好意思我怎麼會害羞呢,反倒是。。。。。。有你這麼跟總裁說話的嘛。。。。”
“我現在是你老婆,白紙黑字寫著呢,證兒都在你眼皮底下放著,有你這麼跟自己老婆說話的嗎?再說了,我怎麼跟你說話了,你就拿總裁來壓我?”蕭悄始終保持淡定的外在,不停顫抖的內心,表裏不一的狀態與鄒逸溟對峙。
“你調戲我,還不允許我把話說完,罪加一等。”鄒逸溟神享受似的悠閑的靠在椅背上和蕭悄鬥嘴。他自認為對蕭悄的印象並不是很好,要不是因為何緒的極力推薦他從來就沒把蕭悄考慮進自己的生活。雖說蕭悄平時不管有沒有理嘴都不讓人,甚至能一口氣給你噎的差一丁點斷氣兒,但是這才是生活。生活生活,生下來就要堅強的活下去,有血有肉,敢怒敢言,喜怒哀樂全都有,酸甜苦辣都不落才是人生嘛。
“能不能順便幫我把‘不管老婆叫老婆’罪捎帶上。”蕭悄歪著頭挑釁的看著愜意的鄒逸溟。
“如果你交一下勞務費我可以考慮。”鄒逸溟一手搭在椅子扶手上,一手摸索下巴上新長出來的胡茬沉思半刻最後煞有其事,勉為其難的點了點那顆高貴的頭。
“老公。。。。。”蕭悄瞬間靠在書櫃上一手叉腰擺了個撩人的poss.硬的不行咱就換軟的,改變作戰策略,孫子兵法不是白看的。哼!跟她玩赤裸裸的敲詐?
“從調戲變勾引了?行啊,你也不擔心我把持不住。。。把你吃了。”蕭悄的聲音甜而不膩,清脆悅耳,媚眼撩人,再加上說話時稍拽的語調絕對是蕭悄的專屬特點,這秘密武器是任何一個女人身上都不具備的。鄒逸溟聽到帶顫音的兩個字,無論是在心理上還是在生理上都起到了作用。
“老公,咱們來談正經事吧,此時不寫更待何時呢,你說對嗎?老公。”蕭悄在心裏狂笑,這是她的必殺技,以前都是用這招把他治服的,她就不信你鄒逸溟腦袋失憶了,身體的感知也一並沒了。
“老婆,過來,我們一起來好好探討一下。”鄒逸溟咪起桃花眼十分友好的向蕭悄招手。笑眯眯的摸樣別提多****無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