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梨淺冷眼看著,心底一點點的冰冷,若不是如今身體不允許,她早就衝出去給孫芸芸好看。
直到淩晨,蕭喏回來,門外再度熱鬧了起來。
蘇梨淺這才下了樓。
蕭喏看著門外地上的三人,目光微冷,今晚他喝了一些酒,有些上頭。
“哪來的?”
阿明搖頭,“說是夫人的親戚。”
“趕走!”
蕭喏撇了一眼孫芸芸,徑直往裏走。
“你是蕭喏?梨淺的丈夫?我是她的舅母,我認識你。”
孫芸芸眼看著蕭喏要進去,也不知哪裏冒出來的虎勁,一下撞開了阿明衝了上去。
蕭喏隻覺腳下一沉,有什麼東西抱住了他的腿腳。
低頭看去,孫芸芸正仰頭看著他,一臉褶子裏夾著賊眉鼠眼的笑容。
這麼一看,尖嘴猴腮的樣子根本沒有人到中年時的那點慈眉善目。
“滾開!”蕭喏慍怒,抬腳去踢。
孫芸芸卻像是八爪魚似的死死抱著他的腿,一麵還死皮賴臉的笑道,
“蕭喏,我們就想見見梨淺。”
“見我做什麼?我們早就沒了關係。”
蘇梨淺看了半天,最終還是沒忍住,衝了出來。
“怎麼沒關係?你在我爸的墳前可說過,會照顧我們的。”
溫靜回去不久,便受不了鄉下的苦日子,一直鬧著要回來,
可是蘇家出了事,他們也無處找到蘇梨淺,幸好那天在電視上看到了蕭喏和蘇梨淺一並現身,
這才有了頭緒,四處打聽終於得到了蕭家的電話,就為了這電話,
他們拿出了全部身家,準備孤注一擲。
“照顧你們?那我還不是要被活活氣死?你們這種蛀蟲,我就算富可敵國也經不起你們糟蹋。
現在就給我滾,就當是我對不起舅舅了。”
蕭喏知道蘇梨淺那些吃人不吐骨頭的所謂親戚,心裏又擔心又心疼,
真不知道過去的那些年她都是怎麼過來的。
很明顯,眼前的這三位要比蘇家的那些更討厭。
“愣著做什麼?把這幾個東西趕走。”
蕭喏眼底閃過一抹冷光,腳下重重朝著孫芸芸的臉上踢去,
隻聽一聲尖銳的哀嚎,孫芸芸像是個皮球一般彈了出去,
最後落在了門邊。
溫靜和溫軒一見孫芸芸被踢了出來,兩人也開始撒潑,又哭又鬧的,
特別是溫軒,本就是橫豎差不多的豬樣,此時卻好像十分敏捷,
三個人圍著他,他反而一點也不怕,左搖右擺的就往裏麵衝。
蘇梨淺眼裏閃動著憤怒的冷光,從睡衣的口袋裏拿出了那把銀光閃閃的槍,
朝著溫軒就開了一槍。
她的槍法早一練得如火純青,早就不是當初的模樣。
那一槍正好打在了溫軒的腳下,將他那雙嶄新的aj打出了一個窟窿。
蘇梨淺自然不會真的殺了他,這一槍就夠了。
果然,上一秒還驍勇善戰的人,這一秒就慫了,溫軒像是占領地盤最後潰敗的野豬,
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同時,一股黃色的液體從他的身下流了出來。
孫芸芸聽到槍聲,顫抖著爬了起來,一看溫軒坐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