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不狠,我能怎麼辦?任由著他們欺負?”
蕭喏搖頭輕笑,拉著她上了車。
北區半山別墅。
穆白幾乎一整天都在房間內,淩亂的房間內到處是散落的酒瓶。
“穆,今晚還需要我嗎?”
身材曼妙的女人從浴室走了出來,身上隻有一件半透明的輕薄睡裙。
“怎麼?伺候我難為你了?”
穆白扔掉手中的酒瓶,挑眉瞪著女人。
“怎麼這樣說?人家喜歡你都來不及呢。”
女人是情場高手,聽到這種話立刻撲了過來,白皙的皮膚在昏暗的燈光下依舊散發著迷人的光彩。
“若是我沒錢呢?我要是一個身無分文的窮光蛋呢?你還會這樣貼著我?”
穆白目光微微暗淡下來,伸手扣住女人的下顎,用力的親了上去。
女人的身體立刻起了反應,熱烈的回應著。
突然發出的刹車聲打斷了兩人,穆白看著窗外的燈光下意識的警覺起來。
一把推開女人,起身走到了窗邊。
“這麼晚了是誰?真討厭。”女人嘟嘟囔囔的走到穆白身後,手卻不老實的在他的身上遊走著。
“你先回去,需要了我會聯係你。”
穆白推開身後的人,疾步走到衣櫃前隨意拿出一件外套便下了樓。
蘇梨淺走下車,看著那棟別墅的二樓,忽明忽暗的窗口處一道人影一閃即逝。
“開門!”
蘇梨淺撥通穆白的電話,嬌柔的嗓音此時聽起來卻異常的冰冷。
穆白聽到聲音,心底一沉,親自走了出來。
“蘇梨淺站在夜幕中,一雙眸子像是最閃耀的星,散發著奪目的光芒。
穆白看著,心裏的冷越發的濃重。
“有事?”
“不想變成a城的笑話現在就開門。”
幾乎是怒吼,蘇梨淺的忍耐已經達到了極限。
“蘇梨淺,你是不是太過分了。”
晚上喝了很多酒,就連他自己都不記得喝了多少,看到蘇梨淺的那一刻卻變得異常清醒。
“過分?還有更過分的你要不要試驗一下。”
別墅外的鐵柵欄門最終緩緩的打開,穆白有些頹然的看著他們。
“我的東西在哪兒?洛心藏起來的東西在哪兒?”
蘇梨淺蹙眉,盡量平複著自己的情緒。
“什麼東西?”
“我母親的東西。”
蘇梨淺看著穆白,見他目光黯然,卻明擺著並不知情。
“不知道就請走開,穆白,我並不是針對你,而是要拿回我自己的東西,
這是我最後一次跟你心平氣和的說話,你若是執意阻攔,我想,明天的a城會有一場腥風血雨等著你,
你知道的,我從來不說狂言,更不會主動去針對某個人,
我隻要拿回我的東西,就這樣。”
“到底是什麼東西?”
“我母親的骨灰。”
穆白一愣,看著蘇梨淺的目光又驚又詫,微啟的雙唇竟有些顫抖。
見他不語,蘇梨淺索性自己走了進去。
蕭喏緊跟其後,卻被穆白抓住了手臂。
“到底怎麼回事?”
蕭喏眼底閃過一抹厭煩,手臂一用力,甩開了穆白的手,睨了一眼便跟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