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初看著他白襯衣的胸前沾滿了自己的口紅印,一看便是很曖昧。
蕭冷霆當然也已經覺察到了,隻是在他看來倒是覺得很好看呢,因為這顏色是夏初留下的。
“快吃,否則做起來沒力氣。”
夏初瞪著他,這人說話一定要這麼直白麼!
直接一口咬掉了一大片吐司,嘴裏塞得像是個土撥鼠似的,她大概是將吐司當成蕭冷霆咬了。
“吃那麼大塊,也不怕被噎死。”蕭冷霆將熱牛奶遞給好不容易才將吐司咽下去的夏初。
夏初覺得噎人,趕緊喝了一大口熱牛奶,可是喝到嘴裏她才發現這牛奶燙,而且是很燙。
“嘶……”她覺得自己的舌頭都快被燙起泡了,而她向來十分主意自己的儀態。
就算燙也不可能大喊大叫,隻有苦苦忍耐,卻在這時蕭冷霆猛地含了一口冷橙汁。
直接抬起了她的下巴,將冷橙汁喂到她的嘴裏,冰冷的橙汁經過他口中的溫度已經變得溫熱。
剛剛好的溫度緩解了她口中的燥熱,這裏可是在大庭廣眾之下,就算這會兒人不多。
可時不時也還有一兩個用餐的人,夏初根本就不習慣和男人在公眾場合這麼親密。
她下意識的就想要推開他,一絲橙汁從兩人的嘴邊溢出,溢出的話就顯得更加狼狽了。
她皺著眉頭等著他給自己喂完這一口,蕭冷霆這才緩緩分開,“還燙麼?”
看到他的嘴上印染了一圈自己的口紅,頓時忍不住一笑,這個笑容確確實實晃花了蕭冷霆的眼睛。
上一次看到她這樣的笑容還是在多年前,其實在夏家古堡那一晚,那並不是他和夏初的第一次見麵。
不過兩人的第一次見麵夏初應該早就忘記了吧,對他來說卻是記憶猶新。
否則那一晚以他的身份怎麼可能來參加一個小丫頭的生日會?十八歲對於每個人來說都是很重要的一歲。
從那天起她就真正成年了,蕭冷霆是真心想要來祝賀她,甚至還送了一份極為厚重的禮物。
當然後麵發生那樣的事情,夏初哪裏有心情去拆禮物。
那一晚他發現出現了一百多位記者就覺得奇怪,在這個場合出現記者不奇怪,但數量這麼多而且每個人對她的生日並不感興趣。
他敏銳的發現這裏麵有問題,才暗中讓人去調查了裏麵的陰謀。
至於為什麼夏初會在古堡的後花園撞見他,可以說並不是偶然,而是必然。
那個時候就算夏初不逃,他的人馬上也會趕到救她,隻是那時候看到撲倒在自己懷中的小白兔。
他的心中突然就升起了一種欲望,既然那人不好好珍惜她,那麼以後就由他好好保護她了。
她必然是要成為他的人,雲雨之後他替她擺平了一切,將她安頓在別墅。
可是沒有想到的是這個丫頭卻騙了他逃得無影無蹤,這一逃就是三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