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楚易,楚國的楚,易經的易。”楚易笑著說。
然然不好意思的說:“我叫李然,你可以叫我然然。”
李師傅驚奇的看著這一對男女,剛才楚易還說自己是然然的朋友,敢情兩個人連名字都不知道。
“你們——”
“哦,李師傅,我和然然今天剛認識的,也算不打不相識,你說是不是,然然?”楚易對然然促狹的的笑著說,惹來然然一個漂亮的白眼。
“可是,醫生說,師傅是急性腎衰竭,根本就沒法治,現在住在醫院也隻是吊著命——”然然還是有點不放心,期待的看著楚易。
“放心吧,我的醫術可比那群庸醫高明多了。而且,李師傅的身體狀況沒有人比他自己更清楚了,我能不能治好,李師傅自己感受一下就知道了。”說著,楚易就伸出一隻手,手掌緊緊貼在李師傅的後腰,緩緩的畫著圈。
元氣稟於先天,藏於腎中,又賴後天精氣以充養,氣聚則生,氣壯則康,氣衰則弱,氣散則亡。李師傅的身體元氣已經衰弱的慘不忍睹了,楚易現在做的就是利用自己的水屬真氣充實他的元氣,讓他不至於因為元氣潰散而亡,然後才小心翼翼的驅散的留在他身體裏的霸道真氣。
然然緊張的注視著楚易的動作,完全看不明白楚易在幹什麼,而李師傅可是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隻覺一股沁涼的氣息流入自己腰間,讓自己神魂一震,頓時感覺躺在床上等死的無力感遠離自己而去。
楚易長出一口氣,對李師傅點點頭。
“好了?”然然期待的問。
“好了,接下來把身體好好調養調養就行了。這樣吧,後天周末,我帶兩副溫養的藥過來,順便再檢查一下。”
“就這麼簡單?”
“——就這麼簡單,你不相信我難道還不相信我師傅嗎?”
李師傅細細感受了下身體的狀況,起身便拜。楚易趕緊托住李師傅手臂,笑著說:“李師傅,不必如此,折煞小子了。”
“大恩不言謝,我這一拜不是為我,是為了武館裏那些可憐的孩子們。沒有我我真不知道他們怎麼活下去。”
楚易點頭,欣然接受了李師傅一拜,然然也跟著行了一個武禮。
楚易走在醫院的林蔭小道上,然然安靜的地低著頭跟在楚易身邊。
“噯,楚易,謝謝你。”
“這句話你都說了八遍了,能不能拿出點實際行動來?”楚易從今天一見到然然就是喳喳呼呼的模樣,此刻見他變得這麼文靜,忍不住想逗逗她,一邊說著一邊色迷迷的從上到下瞄著她。
然然臉色一紅,嬌嗔:“臭流氓!”。楚易見她眼波含春,有點動情,暗叫糟糕,這下子玩的有點過火了,小妮子不會對自己有想法了吧,尷尬的笑笑,轉過頭去。
“哼,有色心沒色膽。”然然不屑的撇嘴道,楚易一個趔趄差點摔溝裏,惹來然然一陣嬌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