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易付過賬,晃晃悠悠的來到迷情酒吧門口,門前兩個小弟看見楚易,有些驚慌的跑了進去,估計是去叫人去了,看起來兩人還能認出楚易。這下倒省事了,楚易像個門神一樣堵在門口,冷眼等著。
不多久,酒吧裏麵看場子的小弟都跑了出來,團團圍成一圈,手按著腰裏別著的家夥,隨時準備動手。為首的一個楚易上次來也見過,留著一撇小胡子,很好認。
小胡子惡狠狠的叫道:“草,又是你!弟兄們,給我砍死他!”
仇人見麵,分外眼紅。現在這情況話也不用多說,楚易一聲不吭的衝進人群,一雙肉拳舞的虎虎生風。兩分鍾不到,二十來個人都躺到了地上,楚易沒下死手,躺在地上的三江幫成員都是斷了一兩根骨頭,暫時失去了戰鬥能力。
楚易踩著小胡子的胸口,說道:“這家酒吧我看上了,一個小時後,我帶人過來接手。”
“我草——”小胡子痛苦的捂著胳膊,剛才楚易隨手捏斷了他的小臂,現在被楚易這樣踩著,本來還想放狠話,見楚易冷冷的看著自己,周圍的小弟又很不爭氣的趴在地上哀嚎,很明智的選擇了閉嘴,把剩下的話咽了回去。
楚易丟下這句話就走開了,轉過一個牆角,消失在黑暗裏。
一個小弟扶著牆爬到小胡子身邊,問道:“大哥,怎麼辦?”
小胡子惡狠狠的吐了口吐沫,掏出電話撥了一個號碼。自己加上一群小弟被楚易一個人打得滿地找牙,自從自己出道以來就沒遇到這麼丟臉的時候。尤其是酒吧裏的客人和街上的行人對著自己一夥人指指點點,小胡子覺得此仇不報,以後都沒臉在沿江市混下去了。現在他就是給自己的老大打電話,多叫點人過來。二十人留不住你,五十個人,一百人,用人海壓也壓死你,還想要這件酒吧,真是有點囂張過頭了,也不看看這裏是誰的地盤。
小胡子打完電話,安排兩個小弟送人去醫院,自己和幾個受傷不是很重的留在這裏等著其他弟兄來支援。
楚易此時正站在酒吧的頂樓,把小胡子的話都聽在耳裏。楚易對這樣的酒吧可沒什麼興趣,說出這樣的話就是要引出更多三江幫的幫派分子。現在目的達到了,接下來就是等待了。迎著初秋的愜意晚風,楚易坐到天台邊緣,周圍的一切動靜盡收眼底。
十多分鍾後,迷情酒吧門口陸陸續續來了幾輛麵包車,車門來開,一群拿著冷兵器的人跳下來,跑進迷情酒吧裏麵。楚易大致數了一下,一百來人。這個三江幫還是挺有實力的,這麼一會就集結了這麼多人,一群人聚在一起吵吵嚷嚷的,囂張的亮著家夥,本來還想著看熱鬧的路人都驚慌的跑了,隻剩下幾個好事的躲在遠處,等著看好戲。
小胡子看著酒吧裏的人,滿意的點點頭。然後轉頭喊道:“三江幫辦事,今天不營業,你們可以走了。”
酒吧裏的客人知趣的離開了,黑幫火並固然好看,但自己的安全更重要,自己是出來找樂子的,沒必要把自己弄到醫院裏。
楚易等了大概半個小時,看沒有什麼人繼續趕來,及丟掉手裏的煙頭,從天台一躍而下,將水泥的地麵砸出道道裂痕。
幾個時刻看著門口的小弟嚇了一跳,朝小胡子喊了一聲。小胡子招呼一聲,頓時一群小弟叫囂著朝外麵跑了出來。
楚易邪邪一笑,右手一揚,軍刺就到了手中,下一刻就像一條惡狼竄入了人群。
軍刺這種武器,威力太大,一刺下去就是一個三角形的血洞,連縫合都沒法縫合,如果紮在軀幹上,幾分鍾的時間就能讓人失血而死。楚易還沒想血洗迷情酒吧,把這裏變成修羅地獄,所以就把手裏的軍刺當作棍子使用,一棍下去,碰到哪裏哪裏的骨頭就應聲而斷,或者用刺尖劃開敵人的肌肉,鮮血飆射而出,看著觸目驚心,實際並不致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