疾風玄者聽了阿冰的話,喃喃的說道:“昨晚?藥?”一邊回想著,一邊將自己的衣服全部穿上。當把衣服床上後,他腦中浮現出這樣的畫麵。
“黑夜、月光、廚房、以及兩個一絲不掛的人。”
想到這些,疾風玄者自言道:“怎麼腦袋裏全是這種東西啊?難道我昨天晚上做什麼傷天害理的事了?”
阿冰看著疾風玄者的樣子,沒好氣的說道:“看來真的是藥失敗了,要不然不可能什麼也想不起來。”頓了一下,隨後露出一副猥瑣的表情道:“我來幫你回想一下昨天晚上到底做了什麼吧!嘿嘿,真不知道平時道貌岸然的人會對那些紅塵中人用什麼奇怪的姿勢呢,都搞到廚房裏了,也真是有你的了,沒少花錢吧。”
一邊說著,一隻手已經放到了疾風玄者的腦袋上,隨後用元力催促著疾風玄者的記憶力,閉著眼睛慢慢的去感受。而那疾風玄者,隻感覺一股炙熱的元力由腦中進入,下一秒鍾,昨晚的種種全部回憶了起來。
“嘔……”這個聲音是阿冰發出來,他錯了,真的。他萬萬不該沒事找事的去幫助疾風玄者催生記憶,萬萬不該去感悟這如此辣眼睛的情節。
強忍著胃中的酸水,阿冰徑直的跑到了茅房,此時不吐更待何時啊!而那疾風玄者,在記憶都被阿冰喚醒後,終於想到了昨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麼。此時的他,震驚了,迷茫了,絕望了。
阿冰快步走到茅房,一腳踹開了茅房的門。但當他看見裏麵的情況後,他也震驚了。
一臉迷茫的楚蕭寒,正提溜著褲子,麵無血色的看著阿冰。憤怒的表情無以言表,隻不過那大大黑眼圈,讓楚蕭寒看上去沒有那麼可怕,而是一絲絲的虛弱。
楚蕭寒看著阿冰的那張臉,從牙縫中擠出了幾個字:“這一宿被你害死了。”一步步的像阿冰蹭了過去,此時的楚蕭寒恨不能將阿冰沁死在這茅房裏。
阿冰看著楚蕭寒幹笑道:“哈哈,蕭寒哈,對不起,可能是昨天叔叔有些著急,煉藥的時候劑量加的有些大了,給你帶來不便,我深表歉意。”
話音剛落,阿冰就一溜煙的跑離了茅房。楚蕭寒在後麵緊緊的追著,此時他已經虛脫了,一點力氣都沒有了,那可是整整的一宿啊!這種感覺除了周長勝以外(忘了的朋友們,請看第七章結尾部分),恐怕不會有第二個人感受到了。
兩人也不知相互追趕了多久,後來,楚蕭寒實在沒有力氣,邁著艱難的步伐上樓了。進了屋中,躺在床上,緩緩的閉上了眼睛。此時藥勁已經差不多過去了,楚蕭寒心中隻想默默的睡上一會。
阿冰看著楚蕭寒已經乖乖的躺在了床上,在門邊賤賤的說道:“蕭寒,你好生休息著,叔叔去給你做早點,保證味道美美的。”
聽了阿冰的話,躺在床上的楚蕭寒感動的隻說了一個字:“滾!”
回到一樓,阿冰看見了疾風玄者正呆呆的站在廚房的門口,四十五角眼望天空。從阿冰的角度能非常清楚的看見,疾風玄者的眼角邊正閃耀著晶瑩的淚水。
阿冰看了,也覺得特別的不舒服,畢竟如果不是吃了自己的藥,也不會變成現在這樣。那句話怎麼說的來著,對,他曾經是個王者,後來把人幹了。雖然幹的是個男人,想到掌櫃胸前那抹濃厚的胸毛,阿冰又惡心了一下。
走上前,強忍著惡心的阿冰對疾風玄者說道:“我錯了,昨天不該讓你自己一個人出來,如果我直接帶你去那種地方,估計就不會發生這種事情來了,真是對不起你。”
那疾風玄者卻搖了搖頭,淡淡的說道:“沒事的,我沒有事情,隻不過我破壞了人家的幸福,是我對不起掌櫃。”說著,指了指櫃台。想到了昨天晚上,掌櫃那抹無助的淚水,又深深的歎了一口氣。
阿冰順著疾風玄者所指的地方看見了一封書信,拿過來默默的讀了起來。
“老婆,我走了,我要去一個很遠的地方,估計這輩子我們是不能再見了,這個店就交給你了,以後我們估計是不會再見了。不要問我為什麼,這種痛並快樂的感覺,你恐怕永遠也體會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