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對方站在麵前不說話,又看不到對方的臉,郎銘熙既興奮又疑惑重重。
“今天第一天到這裏尋找就讓我得個正著,還真有這個人救了我。這時就像自己的東西又失而複得,心裏的喜悅無法言表。而同時天又這麼黑,對方還帶著帽子,根本無法看清對方的臉。聽聲音應該還是個挺溫柔的女孩子,不像那個‘火爆女’,怎麼好端端的想起她來了?這個女孩兒到底是誰呢?我到底認不認識呢?”郎銘熙這樣想著,也半天沒說話。
最終還是林若男打破了這個僵局。“是我救過一個喝酒的人,你怎麼知道的?”若男是明知故問,但是口氣故意輕柔了下來,因為看對方的表現,若男感覺那個家夥並沒有認出自己來,所以也就沒用和他以前的口吻,反倒想要逗逗自己這個“老同學”。
對方聽若男這樣輕柔地回答自己,也把聲音放得溫和了一些,接著若男的話說:“那個人就是我。”
“哦,是嗎?”若男這時已經完全確定是那個“惡魔”後,剛才的那些恐懼感完全就消失了,反倒調皮起來,想要戲耍一下這個可惡的家夥,誰讓他幾次三番的嚇唬自己呢,今天當然要借著這個機會耍耍他了。
想到這裏,若男故意顯得很驚訝的樣子。
“你是誰,認識我是誰嗎”對方所問非所答。
“哦,我在救你前從來沒看過你,後來看到你,知道你現在長什麼樣子了,至於你姓什麼,叫什麼,我就不知道了。至於我姓氏名誰,你就不必知道了,我就做個做好事不留名的雷鋒吧,不然你就叫我小白吧。那你叫什麼名字啊?“林若男故意調侃著對方,心裏不免有些小竊喜。
郎銘熙知道對方說的並不是自己的真名,也不再多問,“你既然叫小白,那就叫我小黑吧。你說你不認識我,那你是怎麼知道我家的?“對方顯然也不想說出自己的名字。
“哼,就知道‘惡魔’永遠都是‘惡魔’,不告訴我,我可是早就知道了,還在那和我裝。看你平時總戲耍我,今天我也耍耍你。“
呂亞婷今天也不知道是哪來的興致,就是想耍耍。他這樣想著就繼續用她那溫和的語氣和郎銘熙說:“那天我在這經過,就看見你喝多了躺在長椅上,我也不知道你家在哪,就想讓你朋友、家人什麼的把你弄回家,可是你朋友打電話說他在外地回不來,你家人也都出差了,他就告訴我你家的地址,我打車把你送回來的。”
若男也沒有說半點假話,把當天的事情簡單的和郎銘熙說了一遍。郎銘熙聽對方這麼一說,也沒有什麼疑議,因為和上官亞征說的差不太多。
“那你送完我為什麼沒有回去,怎麼還睡到我家了,還和我睡到一起了?”
說到這,林若男又有點羞,又有些惱。語氣稍微有些急促地說:“你還說呢,我費了多大力氣把你送到家,你還冤枉我,是我願意留下的嗎,是我把你放到床上時,你把我也帶到上麵,壓住我不放的,你力氣那麼大,我能掙開你嗎?我還沒埋怨你呢,你還質問我了。”
若男也是說了真話,想起那天自己還氣呢。
“那我沒把你怎麼樣吧?”
林若男第一回聽到“大灰狼”用“小綿羊”的語氣問著,心裏這個好笑啊,原來“大灰狼”也有害怕的事情啊,心裏雖然都要笑噴了,但嘴上還沒饒人。“這樣還不行啊,你還要怎樣啊?”若男假裝憤憤地就要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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