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白豪的腳剛邁出門口的瞬間,之覺一陣強烈的勁風從右後方向自己的太陽穴快速奔襲而來,他根本來不及做出閃躲動作,便下意識的抬手抵擋,硬是抗住了這一擊,緊接著身體向左邊一側,十分狼狽的躲開了接連而至的另外同樣致命的另外一腳,趁著這個空閑,白豪也算是找到了難得的機會躍開,小臂位置發麻伴隨著火辣辣的疼痛也一並傳了過來,當他轉頭時,看見位於自己身後的紙鳶正是一副全麵戒備的樣子緊盯著自己,
白豪簡單揉著自己酸脹的小臂,有些無奈的笑了笑,輕聲說道:“這場比試是我輸了,點到為止,請恕在下不奉陪。”平淡的說完之後,白豪彎腰從地上重新拾起了自己的外套,簡單撣了幾下沾在上麵的灰塵,重新把它搭在肩上,頭也不回的大步走出了屋子。
眼見蒼鷹出門漸漸走遠,紙鳶有些氣憤的跺著腳,剛要拔腿追出去,還是傑克在最關鍵的時刻做了和事佬,止住了她。
“夠了,妹妹,住手吧!剛才蒼鷹的反應已經說明一切問題了,我相信他這麼堅持自己的觀點,一定有他自己的理由,既然你想加入他的小組,還是給他一些時間思考一下吧。這個事情,我看還是以後有機會在談吧。”
白豪快步又不失帥氣的走出辦公大樓,在和警衛打過招呼後取回了自己的車子,四處張望著把車開到了一個無人的角落,再三確定周圍沒人之後,白豪停穩了車便開始自己揉起脹痛不已的胳膊,擦掉額頭因為疼痛而流出的冷汗,白豪有些費力的塞進嘴裏一根煙,吸了一口忍不住自言自語的罵道:“這娘們真是他媽有病,救了她一命沒熱情的‘恩情肉償’就算了,下手還這麼惡毒!這可真他媽是翻臉比翻書還快!”
因為和奶媽約好之後見麵,白豪在簡單處理了一下胳膊上的瘀傷後,便駕車趕往婷婷的咖啡店,因為在這個時間段,店裏一般鮮有客人光顧,在路上再次聯係了奶媽,進店剛和婷婷打過招呼在座位上坐穩,奶媽便如約而至,不過,他卻帶來了另外一個‘不速之客’準星。
當兩人看著白豪鐵青著臉揉著胳膊時,就猜到他今天的公司之行一定會有什麼爆炸性的新聞,便發動花邊小報記者都不及八卦精神,便開始審訊一般的開始問長問短的詢問著事情的經過,
“今天是不是被訓啦?”
“是被誰打傷啦?”
“是不是頂撞老板,被那群黑衣人修理了?”
......
白豪對兩人各種大小問題嗤之以鼻,自己始終保持著閉口不言的態度,專心致誌的品嚐著婷婷端來的咖啡,可眼前兩人的表情越來越蕩漾,越說越離譜,這才讓他有些厭煩的止住了他們下麵的話:
“我說你們兩個大男人,這麼八卦,說得過去麼?一個是變態扒皮狂,一個是神經質狙擊手,你倆這樣做也不符合角色的設定啊。”
他的話讓奶媽準星瞬間閉上了嘴也同樣統一了陣線,對白豪豎起中指,不約而同的罵了一句:
“F*ckyou!”
白豪的臉色因為疼痛有些難看,他無奈的擺擺手說道:“先說正事,今天傑克問我那天到底發生了什麼?以及在咱們幾個失蹤的那一段時間內幹嘛去了。”
一向急性子的準星按耐不住好奇心急切的問道:“那你是怎麼回答的?”
“實話實說唄,這本來也就沒什麼可隱瞞的。對了,還記得那個和你鬧別扭不配合的女人麼?”白豪故作神秘的賣著關子看向奶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