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亮出來我爬山坡,爬到山上我想唱歌,歌聲飄給我妹妹聽啊,聽到了歌聲她笑嗬嗬。半夜裏那個看不見,我和那妹妹把手牽,牽到山上我放一炮呀,轟隆隆的炮聲聲震天。抱一抱,那個爆一爆……”
我很喜歡霍瘋的這首歌,真是半夜三更爬山放炮的伴奏佳曲。可惜的是,愉快優美而富有激情的歌聲,在佛祖的燒紙傳書下,戛然而止。放啥炮?沒有你們想的那麼不堪,真的是放煙花火炮來的,我是要慶祝一下自己這個不平凡的夜晚。
這真是一個不平凡的夜晚。這一個晚上,我燒了好多的紙尿褲,好多的半仙鐵口,好多的豪車救護車,好多的勞工鬼,好多的,呃,不是,一座尼姑庵,裏麵倒是附送了好多的尼姑。真是一刻不得閑啊。對了,還有十萬弱渣鬼來的。
好不容易泡個女鬼,爬一爬香山,萬惡的佛祖,那“燒紙傳書”燒個沒完,又不是什麼重要事情。盡是一些無聊的問題。諸如,鴨嘴獸是什麼妖怪?鴨嘴獸的嘴巴有多長?鴨嘴獸是雌雄同體嗎?公鴨嘴獸長啥樣?鴨嘴獸對女孩子有吸引力嗎?鴨嘴獸的小夥伴尺寸如何?
買了個表的,我在大明天朝,又不在澳大利亞。如果在澳大利亞,我還可以給你燒幾百幾千隻鴨嘴獸過去,給你過過癮。半夜爬山,我也沒帶筆啊。就算有筆,我也不知道鴨嘴獸的具體尺寸,萬一畫出一隻長著鴨嘴的猛獁象,你又要鬼叫著求救了。萬般無奈之下,我隻好向身邊的女鬼求助。
“小鬼鬼,你見過鴨嘴獸嗎?”
“小馬馬,人家沒見過鴨嘴獸呢。倒是見過不少鴨子恐龍。”女鬼親昵地說道。
我那個汗啊,就算佛祖那個天殺的,也沒叫過我“小馬馬”啊,蛋疼就不用說了,我的小夥伴都抽筋了。抽筋了,要補鈣。我當即給自己燒了一大瓶的新蓋中蓋,藍瓶裝,三精牌,哈爾濱製藥酒廠出品。這玩意我常備,佛祖也常抽抽,這玩意兒吃得頻繁。
“這個,鴨子恐龍長啥樣?會不會是鴨嘴獸進化而來的?”
“小馬馬,你說反了呢,應該是鴨子恐龍進化成鴨嘴獸。”小鬼鬼司徒耗男說得好像很有道理。
“那鴨子恐龍長啥樣?”
“我給你畫出來吧。自從變成鬼之後,我的繪畫天分直線增長。”
沒想到女鬼還隨身攜帶畫板。我不由得擔憂了起來。人類有句話叫做“做人要學X冠希,隨身攜帶照相機。”這做鬼攜帶畫板,那功能恐怕還要全麵。為啥呢?待會兒就知道了。
不到兩秒鍾,一隻惟妙惟肖的鴨子恐龍就被畫出來了,我看得心驚膽顫的。萬一把我跟她XXOO的畫麵畫出來,那我的大學夢不就完蛋了麼?就算是野雞大學,名字也牛逼啊,中國牛逼大學呢,文憑一砸,還不嚇得麵試官X功能紊亂?
還是說這鴨子恐龍吧。嘴巴猶如門板,還是防盜門;身子猶如亂墳崗,到處長滿了炮塔一般的坨坨;眼睛倒沒有啥特別的,就是瞳孔是豎起來的,但是那比例,占據了全身的四分之一;四條粗短的肥腿,一根巨大的尾巴。
“這就是你們考古的成果?”我不由得懷疑起來。
“不是呢,人類不是說,藝術要源於生活,高於生活嗎?我這便是高於生活的鴨子恐龍了。”
“好吧,小鬼鬼,待會兒獎勵你,現在,我要把它燒遞給一個朋友,你不介意吧。”救人要緊,我才沒心思跟女鬼討論藝術呢。
“小馬馬,人家的鬼都是你的了,這幅畫算得了什麼?”
我先不管這肉麻到蛋碎的女鬼,先給佛祖解疑才是最重要的,別耽誤我泡妞。於是,我一個縱火訣,便把二維的圖畫燒了過去。前麵說過了,這二維的東西,燒過去,就會變成三維的實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