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殺氣漸漸的壓過來,女子露出驚恐之色,隻感覺兩耳嗡嗡作響,她被這股殺氣壓得幾乎喘不過氣來,張大了嘴卻喊不出,喉嚨就象塞了一團什麼東西,想用手去掏,卻又被反綁著,徒勞地掙紮著。古往今來,這也許是失敗者的宿命,不管是人類還是動物界的爭鬥,可憐的失敗者就是如同草芥般被征服者折磨和蹂躪。
如果說花容失色來形容這位可憐的女子並不為過的話,那麼用如狼似虎來形容這群烏合之眾的頭頭也是恰如其分的。隻見他取下虎頭麵具,輕輕地托在手上,緩緩的蹲下身來。女子完全看清了這張從未見過的粘著黃土灰的長滿亂胡子淫邪的臉,不由得渾身劇烈顫抖,豐滿圓潤的胸脯也在劇烈地起伏,幾縷亂發在上麵放肆地撩撥著,散發出少女特有的淡淡的幽香。這個家夥咧著歪嘴嘿嘿地將麵具在她的雙乳上輕輕的點了點,再用力托起少女的下巴。旁邊的同夥也在放肆地大笑著,給他們的頭頭助威。少女長這麼大,何曾受過如此羞辱,隻見她的臉因痛苦、恐懼和羞憤而極度扭曲。那人的亂胡子幾乎要紮到她的臉上,那張醜陋的大嘴呼出的惡臭氣幾乎將她熏得暈了過去,眼看就要被Deflowered。同夥這時也止住了笑,他們眼直直地看著他們,準備欣賞活春宮。然而,和他們的願望恰恰相反是,少女這時不知從哪裏來了力氣和膽量,她還沒等那人得逞,隻見她猛地揚起頭,張嘴死死地咬住那人的耳朵,再抬腿朝那人腹部就是一腳,痛得那個家夥“哇哇”大叫起來,一把將握在手裏的虎頭麵具扔得老遠。少女任憑他掙紮,就是不鬆口,終於把那人的半隻耳朵給咬了下來。那人頓時滿臉通紅,捂著腦袋,在地上痛的打起滾來,嘴裏嘰裏咕嚕地向其同伴喊著什麼。同夥臉色鐵青地破口大罵,舉起尖棍,就要捅過來。眼看少女危在旦夕,就在這千鈞一發的時刻,隻聽見“颼颼”的幾聲掠過,那幾個人直挺挺地一頭栽倒在地,再也起不來了。一根燒焦的尖棍狠狠地砸在正在地上打滾的那個人的後腦勺上,隻見他吭都沒吭一聲就癱倒在地上不再動彈了。不遠處,是他的半截殘耳,周圍是一灘肮髒的已滲入黃土的鮮血。
救她的正是軒轅。原來軒轅從儲藏糧食的地窖中脫險,順利除掉留下來的兩個後,就一路返回跟蹤剩下的虎頭幫歹徒。他機警地觀察著四周,往村口方向走去,一來是要為死去的同伴報仇,二來盡力救下那些被綁的女子,使月族不會被滅族。不過,他很清楚自己的實力,硬拚是萬萬不可的。軒轅手腳都已被嚴重燙傷,行走非常艱難和遲緩,再加上饑困交加,手裏的那根快要燒成焦炭的尖棍幾乎當成拐棍來使。地上一把帶血的殘缺的石鏢使得他眼前一亮,不遠處還有第二把、第三把。他那張疲憊不堪的臉上有了一絲笑意,似乎勝券快要在手了。軒轅小心翼翼地撿起石鏢,共找到三把,還有一把完全斷成兩半,隻好扔掉算了。原來虎頭幫收拾好他們同伴的屍體後,就將石鏢隨手一扔,誰知這倒是給自己流下了禍根,大大便宜了軒轅,好讓他在背後偷襲,這才有了先前有驚無險的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