堅持是我的品格,特別是遇到困難的時候,隻要自己不死可能都會一直堅持著。就這樣,我繼續幹著,滿屋子都是細細的白灰,我沒有注意其他的事情,我一邊幹,一邊思考著,為什麼一次性幹下來的活,隻有這一塊有問題呢?
當我正趴在地上刮牆根處的時候,突然一隻手把我嚇了一跳。我順著那隻白白的纖手看過去,看到了一個也蒙著頭戴著口罩的女人,穿過一層薄紗也隻能看見戴著墨鏡的眼睛。不過看著她蹲下來的,模糊線條看,最起碼是個身材勻稱的女人。可是,我竟然意外地從她低下的前胸衣口,看到了她裏麵彩色的文胸,我害羞了,又扭頭幹活了,怕他發現我的“齷齪”,她好像意識到了,用手拍拍我,遞給我一瓶水。
坐在地上,我才發現這屋子裏,隻有我們兩個,我很奇怪她是怎麼進來的,可能是她有鑰匙吧。依著牆,我看著她,她已經在捂住自己的胸口了,在她幾次真誠地示意下,我遲疑著接了水,這時才聞到了一股並不是濃烈的香氣,淡淡的,但無法忽略,讓人感覺舒服。
“對不起,這兒有點問題,我再重新返工,有什麼損失,我來擔吧。”我有些怯怯地說。我心裏想,要是我再賠償損失,老婆不把我的耳朵給拉的像驢耳朵一樣長。
“人品,就是質量,你幹吧,隻要幹好,這算不得什麼。我先走了,你忙吧。”說著就揮著她沾上白灰的手走了。
她穿著並不高的高跟鞋,走路的樣子,說不出來,怎麼會有親切感,和我的初戀走路非常像,我不想幹活了。有些氣惱,心中頓時開始生老婆的氣。
本來,我該與我的初戀——劉夢結婚的。我們從小青梅竹馬,一起上學。我們考上同一所大專,她學的是市場營銷,我是輕工製造。在我們大三那年的寒假,我與幾個初中的同學聚會,喝醉了就住到了一個同學家。
第二天醒來時,我發現不對勁,被窩不是臭腳味,怎麼會有香味呢,發現壞了,是同學的妹妹張麗,再往被窩裏看,哇,慘了,他們家人不得把我打死呀!正當我光著膀子害怕時,一隻手伸到我的額頭上,給我擦著什麼。
“張揚哥,這麼冷你是哪來的汗呀!”赤裸著上身就爬出被窩了。這下,我更害怕了,急忙往上拉被子,盡量給她蓋住。她又抱住了我,我在恐懼中,聞到了她的香味,在矛盾中放縱了自己,不管怎麼樣,反正這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