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菲住院了,看著她的朋友,親人們的到來,我悄悄地走了,繼續幹著活,不時地給老婆打個騷擾電話,發個愛的短信,老婆總是會給我愛的回應。

過了三天,菲菲又來了,她的臉色蒼白,盡管她身上沒有了香氣,沒有用什麼化妝品,依然很白,不像是健康的顏色,但也看不出不健康。

周末了,有個8、9歲的小女孩一起來了,很是文靜,臉上長的非常幹淨,像一塊沒有任何瑕疵的玉,很漂亮,誰見了都會喜歡。進了房間後,先是,哇哇的叫著,然後接著說,真好真好,還有我好喜歡,我就住這間,等等的話。

“爺爺,你做的我家房子真漂亮!”小女孩拽著我的衣服說。我愣了,我老的這麼很嗎,我才38歲呀。

“純純,別胡說,叫大大,他是看著老,主要是頭發少了,其實,你這位大大要是有頭發的話還是很帥的,更重要的是,看人要看內心,你大大人可好了,要不是她幫助媽媽的話,媽媽估計發燒要燒熟了。”她們開心地談著。女孩向我做了鬼臉,然後就趴在一個大箱子上寫作業了。

傍晚,菲菲用我的手機給我老婆打了電話,說是請我吃飯。老婆安排不要喝酒,就放心地掛斷了。

我們三人進了一家小飯館,雖說小,但裝修講究,我看著裏麵裝修,細細地品味著,思考著其中的工作技巧。菲菲找了一個小包間。我很少進飯店,其實,當時在想,要是能老婆孩子一起來多好啊!要是帶著我的女兒來,也是一道風景,還有我那外號齊天大聖的兒子。

看著小女孩,我隻想給她夾菜,像在家關愛老婆與女兒一樣。我沒有注意到其他的,隻是不停地招呼著小女孩。小女孩突然的一句話,震驚了我們兩個。

“大大,你要是我爸爸多好,你看你多疼我!”我們都愣了一下,菲菲突然打了純純,她慢慢地流淚了。

“孩子,不哭,大大也疼你。”我用餐巾紙給她擦著眼淚,這邊菲菲也哭了。我又把紙巾遞給她。“別這樣,孩子就是孩子,父愛母愛都在才是均衡的成長營養。別難過了,吃吧孩子,吃飽了寫作業睡覺,啊。”

我推著電車走上了車水馬龍的大街,走了很遠,她們依然在望著我。我知道,她們可能不缺錢,但肯定缺少最真摯無私地愛,對於大人孩子都一樣,霓虹燈下的她們抱在一起,但仍然顯得無助和孤單。

到家後,我先推開了女兒的門,看了熟睡的女兒,再推開兒子的門,幫他擺放整齊了鞋子,鑽到床底下拿出了奇臭無比的襪子,出來的時候,看見了柔情似水的妻子!

我想,這可能就叫日子,或過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