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保證工作的質量和信譽,我對工作做了新的安排。陳歡與妹夫一起幹,妹妹跟著我打下手。本來想讓妹妹妹夫在一起的,但是想著,這樣可能妹妹就一點也不幹了,什麼都交給妹夫,再說他的腿還需要休養的,隻好這樣。
雖說是我們兄妹在一起,我心思他也明白,就想拴著她。在幹活的期間,妹妹經常會看手機,通過我的觀察,發現她在聊天。可是就是不能發現是誰。隻好忍著,等待時機。終於一天,她回店裏拿材料的時候,手機忘在房子裏了。看著閃動的小企鵝形象,我打開了,原來在約定地點呢,在什麼什麼快捷酒店。我又給她偽裝好,繼續幹活了。
她回來了,非常緊張,急忙找手機,我裝作隻忙著幹活,沒有理她。她急忙躲在另一間臥室中看著。不到一分鍾就出來了。
“大哥,我想到街上轉一圈,反正也不缺少什麼了,你自己幹唄!”她狡黠的眼神,早就暴露了她的心思。我也想趁此機會抓她一下。她像出籠的鳥一樣,幾乎是飛走的。看著她風馳的身影,我知道她對自己生活的不知足,還有楊強的混沌。
看著她走的差不多了。我急忙騎上電車直奔某酒店了。我遠遠的躲在一個角落,並希望妹妹不會來。可是,當我剛落實好自己的位置時,妹妹就像探子一樣的來了。她在觀察了“敵情”後,直接上樓了。我急忙跟上,可是並沒有發現她進了哪個房間。隻好回去了。
下午快要結束工作的時候,她回來了,好像春風得意,身心舒暢。我有些生氣了。
“幹什麼去了?”我黑著臉問。
“逛逛,不給你說了嗎?”她裝作有些無辜的樣子。
“真的嗎?”我停下來了,坐在梯子上看著她。
“你怎麼這樣呀!”她衝我吼著。
“我跟蹤你了,知道你去哪兒了。”我平靜的說。
她有幾分鍾沒有說話,臉色從紅到恢複平靜,不到兩分鍾的時間。
“大哥,你看見了,怎麼啦。”她是旗幟鮮明的向我攤牌了。
“你不能這樣,你現在的家庭、孩子都很好,不要再找事了。”我有些喪氣的說,我不知道她這是不知廉恥,還是我的思想跟不上了。
“你不懂女人。可是,你也懂。不說我,就說嫂子,這麼漂亮的女人,要是在大城市,或者咱這小縣城裏工作,估計不與你離婚,可能早就給你戴上綠帽子了。”她有些哀傷的說。
“胡說什麼呀!”我生氣了。
“其實,你和嫂子很是恩愛,盡管你沒有頭發了,也不帥了,衣服穿的破破爛爛,但是你是懂得女人需要什麼的,會按照嫂子的思路製造浪漫與溫情。女人需要什麼呀?你看看,我們現在在街上,經常會看到一些穿的並不怎麼樣的夫妻,或者長的有些醜的夫妻,她們卻恩愛的牽著手,孩子卻在身後跟著;再說,那些看似有地位有錢的夫妻,卻有著距離的走在街上,甚至除了道路的方向外,其他的精神都放在不同的方向上。現在看,並不是貧賤夫妻百事哀,關鍵看誰會珍惜對方,才能牢牢抓住對方的心。你與嫂子是惺惺相惜的,所以,你們如膠似漆。”妹妹像是一個有著深入研究的教授一樣,比劃著,講授著。她對自己的“理論”很是滿意,仿佛她還要說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