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什麼,幹什麼,幹啥呀,這麼大年紀了,不能消停一會,看著都不來,你自己在家就好了,回家!”老婆大聲地斥責著她。
“我就要去罵她,讓她給我滾,我不要她這個兒媳婦了!”嶽母又想站起來繼續去叫罵。
“坐下吧,你都不想想,岩岩帶個小女孩來了,這就是要談對象了,你要是壞了岩岩的事,你覺得我哥會饒得了你!”張麗非常嚴肅地慢慢地給嶽母說著。
“他,他,他能把我怎麼樣!”嶽母還在嘴硬,但說話的聲音越來越小。
“你看看啊,我哥他現在還有多少人性,上次晴晴生病是咋打的你,你還替他辯解,如果這次你再壞了他兒子的婚事,你知道他又會做出啥事來,你不害怕嗎,我告訴你,打傷你,我給你看,但受罪是你自己的事!”張麗與嶽母麵對麵地說。
“我,我,我,唉······”嶽母的臉上滿是不甘,想說什麼,又不說了,她自己也在後怕。但她還是忍不住還想說什麼,老婆指了她一下,她又咽回去了。
“我,我,我,唉······”嶽母的臉上滿是不甘,想說什麼,又不說了,她自己也在後怕。但她還是忍不住還想說什麼,老婆指了她一下,她又咽回去了。
看著嶽母走去的身影,張麗流淚了。作為女兒,她很為難,生活在夾縫中,既想讓母親少生氣,能平安、健康,也想讓自己的哥哥、嫂子都能過上好日子。但事與願違,沒有一個是省油的燈。
“小麗呀,別生氣啊,你娘就這樣啊,一輩子了!”嶽父唯唯諾諾地說,既想讓張麗聽到,又害怕嶽母聽到,滿臉的無助、無奈與委屈。
“爸呀,沒事,你吃飯了嗎?”張麗非常心疼地問到,並給他拍打著身上的泥土,嶽父的頭發稀疏並花白了,非常淩亂,滿臉是稀稀拉拉的胡子,有長的有短的,沒有規律地長著,相互之間的距離比較遠。
“我,我,沒事,一輩子也這樣了,習慣了,習慣了,隻要你能高興就好,高興就好,家就是要團圓,總有人要忍讓一點!”嶽母微笑著說,但嘴角有一絲痛苦在悄悄地流露出來。聽到這些,張麗非常心疼,眼淚忍不住了。看到這種情況,嶽父非常心疼,隻是拍怕張麗的手,就轉身一晃一晃地走了,走的很慢,顯得很吃力。
“麗麗呀,你爸爸是最委屈的了,誰的氣都要受,唉,這輩子,最沒有享福的就是他!”鄰居大娘向著嶽父走去的方向,非常真誠地說到。
我和張麗都笑笑,其實,都是苦笑。
麵對家長裏短,自古清官難斷家務事,難就難在往往事情的起因和事情的結果,是不對稱的。事實中,可能隻是虛無的一句傳說,就可能導致婆媳之間、兄弟姐妹之間、夫妻之間,產生無法調和的矛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