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5愛情的現實主義和理想主義(1 / 2)

不斷地有人來找丁春義了,我和楊強都很疑惑,他們到底是怎麼知道,丁春義跟著我們的幹活的,又是怎麼知道,我們在這兒幹活的。

又有一個女孩來了,看上去去文文靜靜的。

“找丁春義的?”我戴著一次性口罩問到。

“你知道,他去哪兒了嗎?”女孩怯生生地問到。

“不知道。你是怎麼知道他在這兒幹活的?”我拿掉口罩問。

“他帶我來過這兒?”女孩有點害羞地說。

“啥,來過這兒,我怎麼沒有見過你呀!”楊強好奇地問。“我一直沒有離開過這兒。”

“晚上來的。”女孩低著頭說,用腳輕輕地踩著地上的小木塊。

“你走吧,別找他了,他有老婆,走吧,你是個好女孩,該有自己的好人生。”我輕聲地對她說,這個時候我看到她流淚了,輕輕地拿出紙巾擦了一下,然後,看看我們,勉強地笑一下,就轉身走出了房子,在門口遲疑了一下,又轉身回來。

“貓哥,哦,一看光頭就知道是你,他說的,對不起啊,你要是再見到他,告訴他,別找我,我恨他!”女孩輕輕地說,但語氣堅定。

站在窗戶邊,看到下樓後的女孩,包不是挎在肩上,而是掂在了手裏,用一根手指掛著,包帶有點長,甚至包都沾著地麵了,就那樣無精打采地走著,另一隻手不時地擦著淚。我心裏充滿了好奇,現在男女比例這麼失調,為什麼這些女孩要和這樣一個有婦之夫鬼混什麼,到底是想要得到什麼呢?難道在寶馬裏哭是那麼好嗎,難道自行車上笑是那麼難看嗎,到底要追求的是什麼呢?

又來了兩個男青年,“丁春義欠我們錢,······”男孩抽著煙,歪著頭晃著腿說。

“把煙掐了,這滿屋子都是易燃的,失火了你負責。”楊強非常嚴肅地說。男孩看看我們,又看看到處的木頭和木屑,非常不情願地把煙丟在地上,使勁地踩著。

“我們找不到丁春義了,你是他的老板,你還錢。”一個男孩顯得有些囂張地說。

“他還欠我錢呢,你還給我呀,他有老婆,有爹娘,你找我,我是誰呀,我還想找你呢!”我非常氣憤地說。

“他不讓我找他老婆,他說隻要他老婆知道了,就不還給我,說讓我找你!”男孩有點急了,拍著雙手說。

“你傻呀,我有義務替他還錢,他說啥你信啥呀,剛才還有個女孩來,說丁春義要娶她呢,她說她是丁春義的女朋友,你不敢找他老婆要錢,你去找他女朋友要錢吧!”我指著窗外,那個還在慢慢地挪動的女孩說。

“呸,活該,都流產六次了,還跟著他,活該!”男孩對著女孩方向吐著吐沫說,“我呀,哎呀,我這來了,你多少還給我點,是不是,我這上網、手機費都沒有錢了,是吧!”男孩有點賴皮地說。

“你走吧,別耽誤我幹活,你咋不給我錢呀,我這也沒有錢吃飯了,也沒有錢進貨了,給我點吧,······”我也像他一樣地對他說,同時,示意楊強打開電刨子,我打開了充氣泵,一個屋子裏噪音、灰塵開始飛揚起來,男孩嗆得咳嗽著,用手扇著,還想說什麼,另一個男孩拽著他就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