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1張禿子的自虐救贖(1 / 2)

我陷入了深度迷茫。

在各種負麵信息的衝擊下,不知道是對是錯,是該繼續還是該停止。

然而,我們不難發現,一旦男女苟且的事發生了,將會像多米諾骨牌一樣,一發難以收拾。雙方或一方會想方設法的創造機會,直到真正有一方斬斷或事發。

此後的日子,仿佛我們都冷靜了下來,很少見過。裝修房子的事,家裏的活讓我們忙得不知道東西了。想招人確實又找不到,真是痛苦呀!

可是,畢竟事做過了,就想通過其他的方式來彌補自己的老婆婆,或用更加能感動人的努力來掩飾自己的心虛。每天,在縣城幹到半下午的時候,我會讓妹夫自己幹,就抓緊時間到家裏、嶽母家和妹夫家幫忙幹點。在這一段時間裏,他們也習慣等著我的到來。

到家,我就穿上所謂的“迷彩服”,其實就是滿大街都能買到的那種服裝,耐髒的,耐磨的。騎上電動車,先去妹妹家,畢竟楊強在裝修的時候幹的多點,分錢的時候我又不少得一分。

妹妹的公公婆婆很是感恩,每次都是給我準備好西瓜、飲料的,“張揚啊,活忙就別來了,我們老兩口能幹。”妹妹的公公高興地說,每次,我們都是爭著幹活。

為了能多幹點,每次到了妹夫家,無論早晚,我們都是幹完再回家。妹妹的婆婆買了幾個大功率的手電筒,既能照的麵積大,也能照的遠,同時,妹妹的公公還把自己家的電動車安裝上大功率的車燈,幾乎能照到地的兩頭,我抱著噴槍在梨樹、蘋果樹、桃樹中間鑽來鑽去,妹妹的公公則快速地配合我,拉著藥管子,確保高效地打藥,妹妹的婆婆則攪拌藥桶,由於時間趕得緊,我們每次都累的夠嗆,他們年齡大了,甚至當晚連飯都不吃,就擦擦身上睡了。

到了父母的家,也是這樣幹的,畢竟是親子父子,父親堅持自己抱著噴槍,我負責扯管子,娘則負責攪拌藥桶。

到來嶽母家,隻能我是幹活了,嶽父明顯的身體不行,幹不了多大會兒,就隻剩下喘氣了。我隻有一邊打藥一邊扯管子,嶽母則是努力地攪拌著藥桶。每次去,我還要帶著飯菜,已經都要幹到很晚,不帶的話,他們也累得吃不上飯了。

看似賣果子的時候,好的年份能收成幾萬元,但其中的艱辛也隻有農民自己清楚,大家都很辛苦,相互之間也不說什麼。

由於嶽母家的果樹和小猛家的,加在一起就很多了,嶽母怕耽誤收成,畢竟就這一個兒子,一點也不舍得放棄,幹起來,我們真的很累,但嶽母依然咬緊牙關地堅持著。

每次,我們幹到最後的時候,都將近晚上十點了。

“嬸子呀(農村年齡稍微大點,都沒有對嶽父嶽母改口,依然按照和自己的父母年齡比較,叫嬸子叔叔,或大爺大娘的),咱明天再幹吧?”我自己累了,也擔心把他們累病了。

“張揚呀,你先走吧,剩下的一點兒,我們自己慢慢就行了,你明天還要到城裏幹活呢。”現在嶽母非常知道心疼人了,語氣很是和藹,我很感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