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義嶽父高血壓犯了,氣暈了,大家都嚇壞了,春義媳婦的二嫂,也不鬧了,嚇的站在一邊哭,還偷偷地把春義嶽父的工資卡再次拿走了。
老頭醒了以後,拿著東西對著兒子和兒媳婦就砸,“滾,滾,沒有一個好東西,滾!”
“放回去,不要臉,我們自己沒有工資啊,丟人,能過就過,不能過就離,丟人,不要臉!”春義媳婦的二哥——二全,對著自己的媳婦怒斥著,她還想發脾氣了,通過她的表情可以看出來,在家都是她說了算的,但她還是把老頭的工資卡給放到了病床前。
二全說著就氣哼哼地走了,她媳婦在後麵跟著,也隻是走到一樓樓梯的拐彎處,他們兩口子就吵起來了,“你敢說我,你不知道老大和老三的房子值多少錢啊,你不知道咱們的工資有多殺錢啊,將來孩子萬一出國到哪兒弄錢啊,你們不多弄點錢拿家來呀!”春義媳婦的二嫂大吵著,很多病人、家屬與醫護人員等,都在躲避著圍觀。
“不要臉,錢,錢,錢,錢,你和錢過去吧,你和錢結婚吧,我忍你幾年了,不孝順也就罷了,還到處收禮,不要臉,不要臉,我這就去紀委說明情況,咱倆離婚,離婚!”二全猛地打了她一巴掌,然後,開車走了,留下了懵了的她,捂著臉,蹲在了地上,沒有理她,由於很多人都痛恨腐敗,聽過那些話後,自然對她嗤之以鼻了。
當天下午,二全就來了,沒有走,我感到很是自卑。“爸、媽,這是?”二全用警覺的眼神看著我,問春義的嶽父嶽母。
“小張,一個絕對的好人,你隻要信任他就行了,一個純粹的好人,你不要擔心,已經通過我們兩口子的考驗啦,其他的情況一句話說不清,就不說了。”老頭對二全交代著。
“二全呀,你回家吧,免得你媳婦又鬧。”春義的嶽母對自己的兒子說。
“不要了,早晚會毀了我,我上午已經去了紀委,交代了一些我知道的線索,同時,我申請了離婚,等待調查結果吧!”二全有點失落地說。
“啊,你怎麼這麼衝動呀,唇寒齒亡呀,這樣也會傷了你自己呀!”春義的嶽母非常擔憂地說。
“二全呀,隻要你自己沒有問題就好,即使牽扯到了也有主動交代的自首情節,即使受到處理,也不會傷害太大,堅決離婚!”老李氣憤地說著,說著就有點暈了,大家又都嚇壞了。不過二全對我的殷勤還是比較警覺的。
老頭由於幾天沒有大便了,憋的很是難受,醫生也采取措施了,還是沒有效果,再說因為身體的原因,他也不能正常蹲著呀。
“二全呀,你爸爸這解手解不下來,憋壞了呀!”春義的嶽母對二全說。
“找醫生了嗎?”二全擔憂地問。
“啥藥都用了,還是不行,現在是憋壞了。”春義的嶽母很是焦急,春義的嶽父很是難受,憋的臉色越來越不好了。
“這樣吧,叔,咱不能憋著,我背著你,你忍著點,咱去廁所,無論如何活人不能讓這泡屎給憋出毛病了。”我蹲在牆角怯怯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