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我們說著的時候,女孩的車又回來了,後麵隔著十多輛車,有小車,還有兩輪、三輪的摩托機車,下來三十多年輕人,“就是他,玩我,給我打!”女孩此時囂張地說,指著春義,指揮其他人去打他。
那些年輕人從後備箱和機車的貨箱裏拿出來了棒球棍等東西,呼啦一下就圍過來了,我們都嚇壞了,這要是發生了群毆,我們的店就不保了。
正當妹妹打算報警的時候,“別報,沒事兒,打不起來!”春義非常淡定地說,“弟兄們,我是丁春義,在西關住的都知道我吧,來來,都過來,別藏著了,都出來吧,你們看看我的人!”春義站在門口,向一個門店房裏招一下手,從很多門店裏出來了將近三十多人,手裏什麼都沒有拿,晃晃地過來,和女孩帶來的人還打著招呼,我們都懵了,女孩也懵了,隻要雙方有熟悉的,這架確定是打不起來了。
女孩看著這種和其中一個男孩商量著什麼,“我說,兄弟,我有不孕不育症,我不知道他是咋懷孕的,我知道你們倆一直很好,到底是誰的誰知道,要做親子鑒定,是我的孩子,我馬上離婚和她結婚,要不是我的孩子,咱可要另說了,你說呢?”丁春義直接站在那些小青年的中間,很快巡警的警笛響了,春義一揮手,他自己一夥的又瞬間消失地各個店鋪裏,隻剩下女孩帶來的一群人了。
“呼叫中心,呼叫中心,請求支援,請求支援,在東升路,東升路。”一個騎摩托車的巡警,一邊停車一邊呼叫支援,“冷靜,冷靜,都保持克製啊,大家都別亂動,衝動是要付出代價的!”這位警察一邊安撫,等待著其他人的到來,隨著警車的增加,女孩帶來的年輕人們也害怕了。
“警察,警察,我們就是騎行愛好者,準備從這兒出發,進行野外騎行活動的,沒事兒,沒事兒,給你添麻煩了,對不起啊,對不起啊!”那個和女孩比較親密的男孩說,此時警察才放鬆下來。
“要走都走吧,注意交通規則,千萬注意安全,別在這逗留了,影響交通,散了吧,散了吧!”騎摩托車的巡警交代著,人群開始散去,年輕人呼叫著與發動機的轟鳴一起,就漸行漸遠了。
其他趕來的警察,大部分下了車,看著這些人走遠,才開始離開了。
看著離去的年輕人,以及瞬間空蕩蕩的街道,我們似乎放心了,但春義依然沒有走,滿頭大汗地再次返回我們的店,我們想去幹活了,但被他攔住了。
“我有不孕不育症,貓哥,你聽見了吧?”春義在故意找茬了,抓著我的一個肩膀說。
“春義,你的事兒和我沒有關係,我們要去幹活了,我們不能和你比,你去忙的你大生意吧!”我想掙脫他去幹活,急忙拿著工具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