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我們說著的時候,張岩的手機響了,“張岩,你跑哪兒去了,你要再幹躲著我,我就把你家點了!”
是飄飄打來的電話,我們都神秘地看著張岩,張岩笑了笑。
“岩岩,這個打電話的是誰呀!”嶽母好奇地問到。
“你別問了,忙你的吧!”張岩笑著回答說,嶽母也是笑了一下,她知道是什麼情況。
“張岩,你去忙你的吧,我也回去了。”嶽母笑著說。
“娘,讓我哥去送你吧,你跑這麼遠,累壞了吧,哥你去送送娘。”張麗對我說,我把電動三輪車準備好,放了小板凳,攙著嶽母上了車就走了。
張岩按照飄飄的要求,去了店裏,把破電動車放到了店裏。飄飄就站在店裏呢,滿臉地狐疑,“張岩,你最近不對啊,是你自己說,還是經過我的嚴刑拷打以後再招呢!”飄飄嚴肅地說,顯然,女人的直接一般是比較準的。
“我沒啥事兒啊,就是家裏幹活啥的,再說,我也不是你的啥人,你不要天天在我這兒浪費時間了,對吧!”張岩笑著說。
“你個壞蛋,你個壞蛋,······”飄飄說著就哭起來了,並打著張岩,但張岩卻發現飄飄的手上都是紗布,張岩抓住了飄飄的手,慢慢打開了紗布,一看,手上全是血泡一類的傷。
“你是咋回事呀,用手炒板栗呀,怎麼都是血泡呀!”張岩笑著說。
“你說,讓我做飯,我這是學做飯磨的,還有燙的,嗚嗚嗚······”說著,飄飄就委屈地哭起來了。
張岩笑了,妹妹張雪在一邊偷笑,“我說讓你做,你就做呀,笨蛋!”張岩又給她包上了。
“你讓我做,我不做嗎,要不然配不上你啊,你多高貴啊,一分錢沒有,我這帶著萬貫家財追你,你還不理我,你說,你到底天天都是幹的啥呀!”飄飄哭著說,非常委屈。
“我讓你別理我了,你別和我在一起了,咱倆不是一類人,根本就不可能的,你聽嗎?”張岩試探著說。
“不行,你要敢,我死給你看,隻要和你在一起,你讓我幹啥,我就幹啥!”飄飄繼續哭著說。
“好,好,好,這都半下午了,我今天沒有幹活,我今天休息一下,我想回家了。”張岩試探著說。
“不行,我要懲罰你!你給我過來!”飄飄撒嬌著,拉著張岩就出了店門,“我在前麵,你跟著我跑,啥時候我不生氣了,啥時候算了,你要是不同意,就等著吧,看我怎麼收拾你!”
張岩和飄飄在妹妹張雪的注視下就走了,依著玻璃門,滿臉神秘地笑意。
飄飄在前麵開著自己的小車,張岩在後麵跑著,一會兒快,一會兒慢,在炎熱的夏季,不到一分鍾的時間,張岩就汗流浹背了。
飄飄帶著張岩跑向了生態大道,先從西頭到東頭,再從東頭到西頭,又沿著大道跑向了飄飄家的大商場。
在員工和飄飄的家人的好奇關注下,飄飄下車了,先是哭著給張岩擦汗,然後,命令張岩蹲下,“背我上去!”張岩隻好背著飄飄,在大家笑意中,一步一步地艱難地往樓上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