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聽到“該揍”的話,攆出去了,“姐呀,說清楚啊,為啥該揍呀,說清楚啊,嘿嘿嘿。”我知道,妹妹是故意的。
“啥便宜都占了,還得到了錢,挨揍一頓也值呀!”春義媳婦繼續笑著說,並打開了車門。
“便宜,占誰便宜了,占的啥便宜呀,姐,你說清楚呀!嘿嘿嘿。”妹妹抱著三萬塊錢,站在春義媳婦的車門邊繼續追問著。
“問你哥去,再見了,老張,永別了!”春義媳婦笑著對我招招手,深情地一笑,就關上了車門走了。
我知道她的意思,是說,我和她,甚至和她全家從此,再無交集了,這也是我想要的結果呀。
“哥呀,你到底占誰便宜了,說說唄,占便宜了,咱一起做生意,咋不分給我一點呢!嘿嘿嘿。”妹妹繼續笑著問我,我知道她想知道什麼。
我不想理她,在裏麵廚房裏,找出一個涼饃吃起來了,卻被妹妹一下拿走了,“我給你炕一下,熱熱再吃,隻想美人了,美人都走了,還是你妹妹心疼你不!”
不到一分鍾的時間,幾塊熱乎乎、焦黃的饃片,夾著雞蛋就端出來了,“吃吧,哥,補補啊,大補啊,功臣啊,啥便宜都占完了,厲害了我的哥呀,哈哈哈!”妹妹大笑著看著我吃著。
我很快就吃完了,最後一塊,我拿著吃著就走了,“啥世道呀,我哥這樣的人,都作風敗壞了,唉,真是知人知麵不知心,還一天到晚的監視我呢,我都改邪歸正了,這倒好,他自己又誤入歧途了,唉,道德滑坡呀,悲哀呀,壞了呀,回家要挨揍了呀!”我出門的時候,妹妹自言自語地說,可能是說給我聽的,也可能是說給自己聽的。
正當我走到門口,打開電動車開關想走的時候,卻突然闖進一個戴著太陽帽、戴著墨鏡、戴著一直擋到脖子處大口罩的女人,她在我的驚訝中,看了我一眼,進了店裏,和妹妹嘀咕著什麼,然後,妹妹衝著我神秘地笑一下,進了她和楊強休息的裏屋了,拿出了一個衣服帶,交給這個女人,這個女人就匆匆忙忙地走了。
通過這個袋子,我清楚地知道,這是張岩買給那個相親對象——小芬的皮草,怎麼會交給其他人呢。
“張雪,這是誰呀?”我停好車,又進了店。
“你管呢,愛誰誰誰!”妹妹撒嬌著對我說,我知道她在掩飾什麼。
“不管誰,你也不能把張岩買的皮草亂送人啊,一千多呢,這孩子掙點錢,多不容易啊!”我生氣地說。
“是,是呀,是送人了呀,但不亂,你走你的吧!”妹妹說著就往外推我。
“你說的啥呀,你這是,這是人家張岩的東西,你怎麼能隨便處理呢,真是的。”我生氣了。
“別在這瞎扯了,抓緊去幹活吧,真是的,你不就是想少幹點嗎,走,走,走,走吧!”妹妹說著就把推出來了,神秘地笑一下。
“你······”我還想說呢,妹妹卻說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