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飯的時候,楊強把這些事兒講給了張雪聽,“我的天呐,兩個悶葫蘆能看出來這樣的事兒,哈哈哈!”張雪都快笑岔氣了,“哥呀,你真行,哈哈哈,咋想起來的呢,哈哈哈!”妹妹摸著我的光頭說,“不過這樣也好,無論如何小猛都要生事兒的,咱現在最起碼把錢弄到手了,隨便他怎麼作去吧,反正,我是不會放過他,該找他幹活,依然找他,哈哈哈。”
“張雪,你對小猛千萬別客氣,該怎麼著就怎麼著,他不要臉的很,啥事兒都得防著點,就這樣,也難免他算計我們。”我對妹妹說,張雪笑著點點頭。
下午,喝的醉醺醺的小猛和女孩去了,“你個禿子,你敢脫我褲子,來呀,脫呀,脫呀,你看你那熊樣,這對你小舅子,還是人嗎,脫我褲子,是個人不,是個東西不!”
我們也不說話,就打開電刨子,把切割板材的灰塵揚起來了,他們很快就走了。
女孩開著車帶著小猛到處轉悠著,小猛呼呼地睡著,女孩還不時地接著電話,“喂,喂,魏哥,不要給我打電話了,嫂子看我的眼神不一樣了,好了,好了,緣分盡了,不要再聯係了,不然對誰都不好,其實呀,我無所謂,我又沒有工作,你不一樣,你是有公職的,真鬧的風風雨雨的,受害最大的還是你呀,好自為之吧!”小猛繼續打著呼嚕。
小猛就這樣如膠似漆地和女孩在一起,我們依舊忙著,等著快裝修好的時候,女孩的媽媽朱女士來了,“誰讓你們裝的,誰讓你們裝的,我問你,你個禿子!”朱媽媽叫囂著,其實,她還算是個身材好的人,略微有點發胖,但不算太胖。
“你閨女呀。”楊強回答說。
“我讓你們裝,讓你們裝,我都砸了!都砸了!”朱女士開始砸地上的板子了,第一次,隻是把一個切割開的板子砸一個小坑。
“別砸了,你閨女把帳都結過了,你砸了,我們再幹,還要重新算錢!”我對朱女士說。
我們正說著的時候,女孩和小猛來了,“你個死妮子,你呀,你呀,你裝修咋不給我說一聲呢,我都砸了,砸了,······”說著又要砸了。
“砸,砸,你管過我的事兒嗎,就知道打麻將,打麻將,打麻將,你以為你幹的事兒,我和我爸都不知道嗎!”女孩反唇相譏到。
“我幹啥了,幹啥了,不都是為了這個家嗎,我照顧你爺爺奶奶,我照顧你,你這都結婚幾次了,還這樣氣我呀,啊——啊——”朱女士大哭著說。
“你照顧誰了,照顧誰了,你隻顧你自己,我小時候連飯都吃不上,都是買著吃,你隻顧著打麻將,我爸爸掙錢容易嗎,你糟蹋著玩,有你這樣的嗎!”女孩繼續和大吵著,我們也沒有辦法勸解。
“我累死累活地照顧家,就是這樣的下場啊,啊——啊——,我砸,我砸······”朱女士又開始瘋狂地砸起來了,霎時間整個房子裏烏煙瘴氣了,女孩哭著走了,小猛示意我和楊強也走,我們滿是疑惑地一步一回頭的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