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嗬,嗬嗬嗬,這好玩兒,哦,我現在明白,明白了,知道不,哥,我明白了!”張麗非常神秘地說。
“你啥都沒有說,你說我明白啥呀!”我歎息著說。
“你看啊,哥,她三番兩次地打老幹,就是因為老幹給張岩介紹對象了,還說要揍我,就是因為我該張岩操辦介紹對象了,剛才還對我嫂子說,不許離婚,不然就把她報案稱精神病,讓人家送回來,這儼然,是要直接當家做主了,這孩子真厲害!”張麗笑著說,“唉,哥呀,你說張岩要和漣漣結婚了,我哥和我嫂子還能呲出花來,我敢肯定,連個屁都不敢放,這就對了,這個家,就需要一個這樣的女中豪傑,來整頓整頓了,這是我張家的大幸呀!”張麗很是豪氣地說。
“先別高興的太早,漣漣和成成才離婚幾天呀,漣漣還有兒子呢,康哥和二影嫂也不能不顧及呀,這麼親,再者,他們兩口子一直懷疑張岩和漣漣有一腿,這事兒多著呢,還高興,你還能高興起來不!”我對張麗說,她頓時安靜下來了。
這一夜,張麗都沒有睡著,一直在翻來覆去,一會兒坐起來,一會兒再躺下,就這樣反反複複地,折騰的我也在迷迷糊糊中,不知道有沒有睡著。
在我們剛睡著的時候,淩晨四點多,卷簾門響了,我急忙起來開門,張麗也跟著出來了,在黎明前的黑暗中,打開燈一看,是老幹來了,他手裏提著一把子香蕉,最多也就十來個,沒有等我們說什麼就直接進來了,依著一張小病床蹲下了,點燃了一顆香煙,“麗麗呀,這次表大爺我是有困難了,嗚嗚嗚”老幹說著就抽泣了,哭得真是傷心。
“表大爺呀,咋啦,慢慢說,慢慢說,真需要我幫忙,有錢幫錢場,沒有錢幫人場,別哭,別哭。”張麗遞過去一些衛生紙,讓他擦著淚和鼻涕。
“我這七十多了,漣漣打我兩次了,還讓她兒子當著全村老少往我臉上尿了一次,唉,我這老臉啊,唉,我能死啊,嗚嗚嗚,真的,我真沒有辦法活了,嗚嗚嗚。”老幹是真的難過了。
“這事兒,是漣漣的不對,等我見了她,一定嚴厲地批評她,讓她給你磕頭道歉!”張麗非常認真地說。
“也別磕頭了,隻要不讓我給她磕頭就行了,我這次來啊,是想請你們幫忙勸勸她,別再給我鬧了,我這麼大年紀了,經不起折騰了。”老幹流著鼻涕說,我們點著頭,“另外啊,我也不能再給岩岩介紹對象了,她說了,隻要我再介紹一次,就把我家給點了,我這輩子,就這麼點家業,唉,嗚嗚嗚。”
“嗨,表大爺呀,她都是鬧著玩的,別當真。”張麗笑著勸解到。
“不是的,昨天傍晚的時候,天剛黑,我正在地裏散步呢,她就拿著棍子來了,把我追了幾裏路,差點累死我呀,你看看我這頭給打的,看看呀!嗚嗚嗚。”老幹哭著說,張麗拿著手電仔細地看了一下,果然在腦門上有一個包,還冒著血呢,張麗急忙拿過來碘酒等,給老幹擦幹了,又進行了簡單的包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