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素再一次離開了家,臨走的時候,去了看了張岩的爺爺奶奶。
“素素,素素,······”嶽母急忙迎了過來,踉踉蹌蹌地,“素素,素素,你來了,我,我,我······”猛地抓住素素的手,在還沒有說話的時候,就哭了,素素也流淚了,她們都經曆了太多。
素素用一隻手擦著眼淚,把頭扭向了一邊。
“素素,素素,我錯了,我錯了,我對不起你,我錯了,我······”嶽母說著就跪下了,嚇壞了素素,當素素想拉她起來的時候,“素素,我不知道咋樣才能表達,但我作為一個長輩,給你跪下是我最大的誠意了!我該死啊,我害了你們全家,害了岩岩,害了晴晴,害了你呀!”素素急忙把她拉起來了。
“我還要出去,請假時間短,這是我的手機,有啥事兒給我打電話,家裏的,你們多看著點,有啥活讓岩岩幹,等我回來就給岩岩蓋房子!”素素說完,就交到我嶽母手裏一張紙條,就哭著跑著走了。
對張岩而言,沒有比幹活更能逃避現實的了。
張岩把全部的身心都投入在裝修工作中,飄飄處在了沉寂的狀態,她不來找我們,我們也不敢打聽她的事兒,畢竟門不當戶不對的,我們一直不抱有幻想。
但自從兒子聽說我有“研究所”後,那是一百個難受呀,一心想來看看。終於,張麗說是送給兒子暑假前開學的禮物,就停診一天,騎著電動車帶著兒子來了。
兒子來到後,那個滿眼的驚喜呀,“爸爸,你真偉大,你比愛因斯坦都偉大,你粘上毛,就有頭發的愛因斯坦呀!嘖嘖,嘖嘖,······”也隻是幾秒鍾的時間,兒子小手上就都是機油了,和其他的油汙。
“兒子呀,你看看你,你看看你的手呀!”張麗嫌棄地說,同時,從包裏拿出了衛生紙。
“別擦了,讓他玩吧,是吧,兒子,好玩吧!”我用一隻帶油汙的手,在兒子的上嘴唇上畫了兩道黑“胡子”,兒子也在我的頭上畫著。
“爸爸,我在你頭上,畫的誰,你猜猜!咯咯咯。”兒子開心地說。
“我頭上,又沒有眼睛,哪能看見啊!哈哈哈!”我大笑著說。
“是光頭強,咯咯咯!”兒子快樂地笑著說。
很快一上午過去了,妹妹打電話讓我們去店裏吃飯。“吆喝,我的大侄子呀,哈哈哈,小老頭呀,哈哈哈!”張雪擰著我兒子的腮幫大笑著說。
“姑姑,我爸爸,真厲害,是發明家,我長大了也做個發明家,可好玩了。”兒子非常自豪地對張雪說。
“是嗎,你爸爸呀,是聰明絕頂,你看看他頭上都不長毛了,哎呀哦,不長毛,卻長個光頭強呀,哈哈哈,是你的作品不,我侄子真厲害,哈哈哈!”張雪一邊給我兒子洗著臉,一邊大笑著說。
“姑姑,我想問你個問題唄!”兒子撒嬌著對張雪說。
“好的,有求必應!”張雪一點一點給兒子洗著嘴唇上的油汙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