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菲稱那個女人為“雪姐”,也讓我稱為雪姐。
其實,看上去我們大小差不多,不對,從外表看是差的多,但實質上應該差不多的。
她是一個想打扮的人,但是,穿什麼衣服,看上去都不好看,都顯得搭配這麼別扭,怎麼看怎麼不舒服。
同樣是衣服,我估計穿在菲菲身上應該比她出彩。還有,她那妝化的倒是很自信,隻是感覺像把口紅當成了胭脂,把胭脂當成了眉黛。
總之,不好看。
雪姐和一個看上去比較年輕、瘦高的男子走在一起,保持著似有若無的距離。
他們進了一個包間,服務員送去了已經點好的飲料和食品,他們並沒有說什麼,一開始隻是笑笑,相互看一下,喝幾口飲料,突然,男子隔著小桌子,就抱著雪姐親起來了,她沒有反抗,好像一直在期待,雙手盡可能地扶著桌子,讓雙方以更加舒服的方式開展著親密“行動”。
隨後,雪姐在和男子保持著親密“關係”的情況下,從桌子的一邊移到了同一邊,他們什麼也不說,雪姐直接躺在所謂的“沙發”上,任憑男子做出任何舉動。
雲雨後,兩人相互整理著衣服,坐在同一側的沙發上,雪姐挽著男子的一隻胳膊,頭依偎著他,什麼也沒有說,隻是相互笑笑,又開始喝飲料了。
然後,兩人各自玩著各自的手機。
“我有事兒,有事兒,在外麵和別人談事呢!”男子回複著語音信息。
“我馬上去找你,孩子有點發燒,快點到中心醫院,快點!”男子手機裏回複信息說。
“去吧!”雪姐非常溫柔地對男子說,並在他的臉上親一口。但是男子又把雪姐按在了沙發上,開始了新一輪的“行動”,結束後,男子回複著信息,整理著衣服就走了。
雪姐獨自整理著衣服,臉上帶著神秘地微笑,慢慢地吃著瓜子,偶爾地喝一口飲料,打開手機看著各種信息。“我在七號包間,七號包間,你來吧,我等著你!”雪姐顯得有些不經意地說。
此後,她就一直在看各種新聞,電視劇打開一個再關上,電影打開一個再關上,再瀏覽各種微信群的信息,但對方一直沒有回複相關語言。
在她起身準備離開的時候,門開了,有人探了一下頭,一個有點敗頂的男子笑著進來了,直接坐在了雪姐的對麵,“我約你,你不理,今天怎麼想起我了。”敗頂男子吃著瓜子說。
“這話說的,我又不欠你的,你不願意來,來幹嗎,你現在走也行呀。”雪姐雖然笑著,但顯然對這個男子的不是太友好。
“你看看你,每次和我說話都像吃槍藥了一樣,能不能溫柔一點!”敗頂男子抓著雪姐一隻手說。
雪姐打開了他的手,“你老婆孩子管你管的那麼緊,你還能想起來我呀,再說,你還有幾個表妹、幹閨女的,還會想起來我呀,你是徜徉在萬花叢中,就你這把年紀,不把上去了,下不來,萬一死在誰身上,怎麼辦呀!”雪姐酸溜溜地說。
敗頂男子站起身來,做到雪姐的旁邊,開始在雪姐身上亂摸,雖然雪姐也動了幾下,但並沒有堅決地反對,敗頂男子試圖開展進一步的行動了,“我想換個項鏈。”雪姐被壓在下麵,呼吸有點困難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