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和外麵留下了三三五五的討論的人,大家都厭倦了,看著小猛挨揍也是他們期待的,更多的是不想看到小猛的存在。
一些小孩在毫無顧忌地快樂地在院子裏亂跑著,拿著院子裏的東西,相互砸著、打著、鬧著、笑著和歡叫著,他們的父母更多的是他們的爺爺奶奶,也不管不問,任憑孩子們怎麼鬧騰,可能是這些留守老人們累了,也可能是他們根本無暇管教這些孩子了,更多的是可能通過我嶽父的受傷,受到了刺激,尤其是子女養老的負麵刺激。
小猛蜷縮在院子裏,手和腿疼痛地發抖著,手在自己的頭上亂擦著。那個女人也急忙過來了,拿出自己的紙巾給小猛擦著,小猛開始有點抗拒,甚至厭煩地撥拉著她的手,但她還在擦著,其他鄰居指指點點的。
“都別說了,都來幫幫啊,幫幫把他送醫院吧,啊,求求你們啦!”那個女人蹲在小猛身邊,向著院子內外的人求助著。
但隻有看笑話的人,卻沒有一個人願意向前,小猛做起身了,接過那個女人手中的紙,抖著手,小心地擦著臉和頭,很快地上就是一片帶著鮮紅血跡的衛生紙了。
正當他們忙著擦的時候,那個女人的手機響了,她看了一下,表情看上去有點緊張,急忙把手機掛斷了;但手機又一而再再而三地響起來了,最後,那個女人接了手機。
“喂,喂,······”她站起來了,想回避,但發現在這樣一個農家院子裏,的確沒有地方能讓自己的通話成為自己的隱私,也隻好坐在院子的小板凳上,放開膽量地接電話了。“喂,啥事呀!”那個女人不耐煩地說。“我說過多少次了,我就是和幾個大學同學,一起聚會呢,在外麵旅遊呢!真是的!哦,唉,孩子,孩子,你就不能照看幾天呀,作業,作業,找個家教呀,廢物!”那個女人說著就掛斷了手機。
她又走到了小猛的身邊,繼續給小猛遞著衛生紙,希望小猛能盡快地擦幹淨。當小猛疼的手足無措時,那個女人的手機再次響了。
“喂,你想幹啥呀!我在外麵胡搞,搞你娘的蛋,我胡搞,你不胡搞,你能娶我,你比我大二十多歲,你兒子都比我大,還好意思說我,不臉!兒子,你願意看就看,不看,就長成壞蛋,把你的家業全部敗光,不要臉,我還胡搞,你和那個保姆是咋回事兒,你以為我不知道呀,不要臉,你和你的三個前妻都斷了嗎,以為我不知道,你再敢和我胡鬧,我就把你那玩意兒給你割了!”那個女人非常憤怒地回著話,其他的人都聽著呆了。
“真煩,你能不能別在這兒丟人,真是的!”小猛非常心煩地說。
“我丟人,我丟人,你,你,你······”那個女人生氣了,站起身來,圍著小猛轉著。
“別轉了,轉的我頭暈!”小猛生氣地說。
“你頭暈,怨我呀,你不咋不說你妹妹打的呀!”那個女人真正地生氣了,蹦跳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