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依舊戴著帽子,捂著口罩,我們都驚奇地看著她,“貓哥,我是,我是,我呀!”她著急了,摘掉了帽子和口罩,我們才看出來,是原來被小猛騙色的那個“朱女士”吧,那個娘倆都被小猛騙的。
我和楊強、張雪都有點擔心了,因為素素和張岩都在呢,也不知道什麼情況,也不知道該如何應對了。
“我告訴你們啊,你們看看啊,看看啊!”朱女士拿出手機,打開了裏麵的視頻,“你們看看啊,看看。”我和張雪看著朱女士的手機,隻看到視頻裏有胡子拉碴的男人,拄著雙拐,躺在一個立交橋下端頭,放著一個帽子,整個人已經認不出來了,看不清,頭發很長,很淩亂,整個臉都是髒的,手也是髒的。
“哎呀,你真是的,和我們有啥關係呀,我們正吃早飯呢,大姐,真是的,······”張雪拍著朱女士的肩膀說。
她著急了,“幹啥呀,你們沒有發現是誰呀,真是的,還是你們親戚嗎,還是你們親戚嗎,啊!”朱女士急得快哭出來了。
“你這在哪兒弄個要飯的,真是的,臉都看不出來了,到我們這兒哭呀笑呀,你不會是發燒了吧,真是的,大姐呀,到底想幹啥呀!”張雪苦笑不得地說。
“哎呀,這是猛子,猛子呀,貓哥,是你的小舅子呀,你們還是親戚嗎,這在一起生活了幾十年,都認不出來,還是不想認啊,真是的!”朱女士說著,還真擠出眼淚來了。
“哎呀,拿來,拿來。”張雪有點氣了,直接把朱女士的手機,直接拿過來,拿到素素和張岩的跟前,“來,看看吧,看看能認出是誰不!”張雪一邊看著朱女士,一邊看著他們娘倆。
素素和張岩看著都搖頭,“能看出來嗎?”張雪小聲地問到,她們在經過仔細地審視後,還是搖頭。
“哎呀,指望不上你們了,我自己去找去,真是的,都是啥人呀,還是親戚嗎!”朱女士氣急敗壞地奪走手機,就直接氣哼哼地走了。
我們都很驚訝,看著她快速遠走的身影,我們都是哭笑不得的表情。
“看不出來,不像猛子,但通過最近猛子的表現,確實不正常,猛子肯定有事兒了!”素素一邊吃著一邊說。
“媽,要不要去找找啊!”張岩有點急了,充滿著擔憂。
“岩岩,沒事兒,你爹精的,都成猴了,不要擔心,有事兒,也難不住他,放心吧!”素素拍著張岩的肩膀說。
張岩沒有說話,顯然,他的父子心靈感應瞬間被激活了,他不往好處想了。
我們都走後,素素對張雪說:“看著像猛子,但也不像。”
“嫂子,你咋不問問,這個女人是誰呀!”張雪試探著說。
“別遮遮掩掩的了,我知道肯定是被猛子騙的,唉,猛子真行,真是混成要飯的,也要讓他受罪一段時間,再把他弄回來了,必須讓他吃點教訓,這樣,他才知道自己是誰!”素素表情很是堅定,甚至是堅硬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