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岩就這樣隨叫隨到的為這條街上的商戶們服務著。
眼看著,快一個月了,張岩在忙碌中也沒有來得及想什麼。在五月二十五日的時候,快餐店裏十點的時候,召開了全體員工的會議,張岩依舊坐在“專屬”於他的位子上觀察著。
快餐店的老板娘做著總結,表揚了幾個人,不點名的批評了幾個人,並發了工資,領工資的時候,無論多少大家都很開心,張岩沒有看,他也不去想有沒有工資。
等大家都散去,各自去忙了,三十多歲的非常幹練的老板娘過來了,“張小東啊!”她微笑著叫了一聲,張岩先了驚了一下,然後,笑了,“張小東,這是你的工資。”老板娘遞過來一個信封。
“我,我,我,不是說好的,沒有工資嗎,怎麼,我不要,咱按說好的辦吧,我很感謝了,每天能讓我待在這兒。”張岩笑著把信封推回去了。
“真不要啊!”老板娘笑著說,並看了一眼司佳佳的店。
“真不要!我說話算數,我很感謝你。”張岩非常誠懇地說。
“那好吧!”老板娘拿起信封,笑著就走了,直接去了司佳佳的店裏,在裏麵站了有五分鍾,然後,和司佳佳一起出來了,她們都站在店門口,向著快餐店看著,司佳佳則舉起手中的信封,非常開心地搖晃著。
老板娘開心地回來了,笑著對張岩說,“張小東呀,司佳佳說了,你是她的奴隸,你的錢都歸她了,看見了吧,別說我虧待你啊!”說完,就又看了一眼張岩就進了後廚了。
在一個悶熱的下午,快餐店裏很安靜,除了員工休息睡著的呼吸聲,就是空調吹起的聲音,輕音樂像空氣一樣,懶懶散散地彌漫空氣中,張岩也睡意朦朧,但為了找到漣漣,他還是忍住了。
正當他看著的時候,司佳佳的店裏去了一堆年輕的男女,在經過三五分鍾後,司佳佳就非常急躁地站在店門口了,衝著張岩擺著手。
張岩知道出事兒了,急忙就跑過去了,進了店裏這對男女還在吵吵著,“我們買的新的,結婚用的,新房子用的,我們是定製的,現在破了,對我們的婚姻不利呀,是在詛咒我們呀,十字繡我們不要了,你們要賠償我們的精神損失!”年輕的女人非常生氣。
的確,新婚都圖個好兆頭,現在出了這樣的事兒,誰心情都不好。
“這樣吧,你們消消氣,先坐下,咱們商量解決的辦法,好吧!”張岩微笑著勸慰他們說。
“你是誰呀,和你有關係嗎,你能解決問題嗎!”男的非常生氣地說,並在張岩的示意下坐了,他也示意自己的老婆或未婚妻坐下。
“老板呐,給客人上點水啊!”張岩笑著對司佳佳說,司佳佳急忙拿了兩瓶飲料放在這對夫妻麵前。張岩坐在了中間,“對不起啊,先道個歉,由於這是玻璃製品,在路上出現這種問題是可能的,你們要了解啊!”
“出問題,又不是我們的責任!”男青年說到。
“是的,現在問題出現了,你們看這樣行不行,你們要是願意呢,我就把這塊壞的玻璃換下來,重新裝一塊更好一點,你們看行嗎,原價錢不變!”張岩笑著說。
“不行,再換也是破的了,還是修補的,再說了,外麵的造型什麼的不也要破壞嗎,我們就要原裝的,不然,賠償我們的精神損失!”女青年非常生氣地拍著桌子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