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岩起身要走的時候,被羊尾巴辮子服務員叫住了,“姓張的,別羞辱人了,一毛錢的小費,丟人,還是個男人嗎,不要說一毛錢,人家的彩禮30萬,姑奶奶都不要,丟人,拿著你的兩毛錢,去娶媳婦吧,看看哪個傻女人,要你的兩毛錢!”羊尾巴把兩個一毛的硬幣,砸過來了,然後,兩個女孩一起大笑了。
但麵具女孩,一直在站在南邊的舞台上,擺著很優美的姿勢看著這一切。
第二次,是早上五點多到的,飯店還沒有開門呢,張岩就故意坐在門口等。那輛熟悉的轎車來了,但在門口沒有停下,而是向前多走了一點,很快又來了兩輛車,下來了五哥粗粗壯壯的小夥子,什麼也不說,直接走向張岩,笑眯眯地把張岩控製住了,讓張岩背向那輛小車,直到,車停好,人上樓了,他們才把張岩放開,“張岩,你真有勁兒,我們要是兩個人,不一定能控製住你,嘿嘿嘿。”其中一個小夥子笑著說。
“哎,哥們,這老板到底是誰呀,為啥非要這樣為難我呀,我掙錢多難呀!”張岩活動著胳膊和腰腿說。
“答案你自己找吧,記住,我們不是壞人,是你的哥們,現在是,將來也是,我們走了,以後,有啥事兒,多多配合啊,哈哈哈!”其中,一個個子最高的人大笑著說。
張岩笑著和他們招招手,上樓了。
整個大廳裏,看不到人。
張岩站在T台上,四處看著,“有人嗎,來人啊,我是張岩,我來吃飯了,我來要帳了,有人嗎!”當張岩正大聲地叫喊時,突然一束燈光打來,照得他睜不開眼,當張岩站在中間位置轉悠的時候,突然又被人一腳,踢到了旁邊的座位上。“哎呀,進了黑店了,孫二娘轉世呀,真是的,總不會為了兩萬塊錢,把我包成包子吧!”
整個T台的表演燈,打開了,順著燈亮,張岩看到麵具美女,又開始走台了,“你煩不煩呀,你這是弄啥呀,真是的,不累呀,走呀走的!”張岩衝著台上喊著。
麵具美女,第一趟穿著一件既像旗袍,又像睡衣的衣服,隻不過旗袍下麵開叉,這件沒有開叉。這第一件衣服,雖然寬鬆,但看上去比較保守,看上去,既有暗香盈袖的輕盈和寬大,但也能在腰身等關鍵部位,襯托出女人身材的勻稱。
這第二件衣服,就露出了肩膀,但在脖子以下,也隻是露出了肩膀。
此後,每件衣服越露越多了,“哎呀,你這是想幹啥呀,穿得越來越少,我是來吃飯的,來要賬的,不是來看脫衣舞表演的!”張岩開著玩笑說。
聽到這句話,麵具美女停了一下,又繼續換衣服了,這次穿得更少了,走到張岩跟前,還停下來,彎身趴在張岩的臉上,胸部通過寬鬆的睡衣,願意看的話,一覽無餘了,“哎呀,哎呀,我是個好人呀,要是別人早就看你的了,哎呀,快起來,起來,我是來要賬的,真是的,起來,你看看,啥形象呀,你那,那,那,都露出來了,真是的,輕浮,輕浮,真是的!”張岩急忙扭頭,想躲避麵具美女故意暴露的胸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