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男兒有淚不輕彈,好了,好了,那咱家,你還有喜歡的嗎?”女教練對著短發女孩示意了一下說。
“對了,那個戴麵具的女孩,剛才那個,戴麵具的,······”張岩有點激動了,示範著。
“那戴麵具的咋啦!”短發女孩疑惑地問。
“我咋看著像一個人?”張岩尷尬地笑了一下,擦著眼淚說。其他人也都吃著聽著。
“像誰?”短發女孩急忙問。
“不說了,吃飯吧,影響大家的情緒了啊,對不起,哈哈哈。”張岩笑著招呼著。
羊尾巴辮子服務員來上菜了,短發女孩不依不饒地問:“戴麵具的像誰呀,你說呀,真是的,大男人,吞吞吐吐的。”其他人除了文靜女孩以外,都跟著起哄了。
“是不是,像你曾經喜歡的一個女孩兒,是嗎!”短發女孩繼續問到,其他人也都想知道答案,但坐在張岩身邊的女教練卻撥通了一個手機號,處在一直通話的狀態。
“是的,就是我們剛來的時候,服務員說的那個從樓梯滾下來的,咱們縣的比爾蓋茨的閨女,叫飄飄。”張岩說著又深沉了,眼睛紅紅的,“可是,我也不知道她突然怎麼就消失了,再說了,我這樣的,也不敢喜歡她,我一直以為,她都是把我當玩具的,突然消失也正常,所以,也就······嘿嘿嘿。”
“我就問你,你到底喜歡不喜歡她吧!我們都想知道?”短發女孩不依不饒了。
“喜歡,但不能去追求,我一無所有,不能讓她跟著我受罪!不說了,咋回事呀,我咋感覺你們是有備而來呀,有點奇怪啊!”張岩好奇地看著她們說,除了文靜女孩以外,其他人都笑了。
“那假如,假如啊,如果飄飄還喜歡你,還在等著你,你還願意和她繼續嗎?”女教練微笑著說,表情希望得到張岩肯定的回答。
“相親相了這麼多,也接觸了幾個,我是發在內心地喜歡飄飄,不嬌氣,不炫富,能自立,有闖勁,不化妝,人善良,直率,一切都是天然出芙蓉的美!”張岩說著停頓了一下,大家都想聽,都停下了,不吃了,張岩看了一下她們,“可是,我和她差得太遠了,各個方麵,都太遠了,我剛才說了,我願意犧牲一切,讓她去幸福,但我不能讓她放棄現有的很多,跟著我去受罪!”
有女孩也動容了,文靜女孩擦眼淚了。
坐在辦公室裏的飄飄,老祁和飄飄的媽媽,小心地聽著手機裏傳來的熟悉的聲音,看著飄飄心動、感動和激動的淚水,他們也很感動,都相對視著微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