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順利地拿到駕照了,在準備聚餐的上午,當大家都在盈袖藝廚坐下後,張岩接到了一個電話,“喂,啊,你來了,什麼時候到站呀,晚上十點半,哦,好的,好的,我去接你!”
這次,大家都沒有了一開始的好奇了。
結束的時候,張岩說:“這次,我請客,雖然,隻是短暫的一月零幾天,像做夢一樣,感謝大家能不嫌棄我,謝謝大家!服務員,算算帳,看看多少錢!”
“一毛錢!”收費服務員說。
“啊,別鬧了,啥都要本錢的!說實話多少錢?”張岩說著就從口袋裏掏錢了,一邊掏一邊數著。
“你別數了,都拿來吧,就這些吧!”收費服務員一把就拿走了全部的錢。
“不是打折嗎,而且,我在這還有錢呢,我晚上還有事兒呢,不能都拿走啊!”張岩苦笑著說,其他人都看了看,就招招手走了。
文靜的縣醫院的女醫生,站在二樓的樓梯口,有幾秒鍾欲言又止,依依不舍地走了。
“我們老板說了,你在我們這的錢,她都沒收了,你有多少錢,就收你多少錢,而且,以後,不給你打折了,你愛來不來,但是,必須來,不來,就到你家去鬧!你走吧,去忙你的吧!”收費服務員數著錢,低著頭算賬,也不理張岩了。
張岩到搬運料的小區,找到了素素、喜芳和小猛,“媽,來,我給說點事兒!”張岩把素素拉到一邊說。
“咋啦,又有啥事兒了?”素素的表情很是害怕,這幾年一連串的事兒,她是出事兒出怕了。
“那個,福建的佳佳來了!”張岩很是為難地說。
“她來幹啥呀,真是的!做啥車來的?”素素用毛巾擦著臉上和脖子上的汗水說。
“不知道,火車,晚上十點半到站!”張岩也不知道如何是好。
“那你去接吧,你先去店裏,讓張雪給你衝電,等會兒,我們幹完這點活,就回家,讓她和晴晴住在一起!”素素說著就要繼續去幹活,“對了,岩岩,你還有錢嗎?”
“沒有了。”張岩難為情地說。
“我記得,早上你取錢了的!”素素疑惑著說。
“在那個飯店,聚餐的時候,我結賬,都被服務員沒收了,說是,我的錢,都是她老板的錢,不講理,以後,駕照到手了,以後,再也不用去了,真是的,淨拿我一個人開刷!”張岩說著時候有點懊惱,但素素聽著偷笑了。“媽,你笑啥呀?”
“猛子,來,給兒子錢,有事兒了!”素素對站在不遠處的小猛說,小猛一瘸一拐地過來了,拿著素素的包過來了,素素打開包,拿了幾百,又加了幾百,“去吧,兒子,注意安全,實在不行,就包個出租車啊!”
“知道了。”張岩說著就騎著電動車走了。
“咋回事兒,早上,他自己不是取錢了嗎?”小猛擦著頭上的汗問到。
“在飄飄那兒吃飯,都給沒收了,唉,這個福建的佳佳來了,這下熱鬧了,又有鬧的了,這可咋收場呀,你說,咱兒子娶個媳婦,咋這麼難呢,嘿嘿嘿。”素素整理著包說,把包交給小猛,又直接走到搬運的料邊,和喜芳繼續忙著搬運了。
吃過晚飯了,我和張麗打掃好診所的一切,安頓好兒子和女兒後,準備休息了,突然,有敲門聲,打開門一看,我和張麗都愣了,是張雪,是穿著旗袍的張雪,“張雪,你犯神經病了啊,大半夜穿得像妖精似的,滾滾,我們準備休息了!”我開玩笑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