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都是我的錯啊,是我對不起孩子啊,是我沒有本事啊,我該死啊!”小猛非常愧疚和痛心地打著自己的臉。
“猛子,你這是幹啥呀,我們又沒有怪你!”老祁拉住了小猛,“咱現在是冷靜地分析,共同麵對,就我這樣的家庭,我閨女這條件,我都沒有說啥吧,你就別這樣了。”小猛擦著眼淚。
“咱們主動出擊吧,什麼都給張岩攤牌吧,這樣看看能不能留下來,另外,想學木雕,我這全國各地都有業務和這方麵的朋友和關係,我可以給他找師傅,這樣看行不行呢!”老祁非常誠懇地說。
“我感覺不行,我們都想想,這個佳佳來幹什麼了?”素素突然說,提醒了大家,“佳佳,要麼是想和張岩相處的,要麼是帶著漣漣交代的事情來的,而且,一定會帶來漣漣的消息,在這種情況,無疑剝開了張岩的傷口。再說啦,張岩和漣漣是患難中相愛的,張岩這種情感的傷,沒有人能幫他,隻有靠他自己。”
“素素,你說這,我就不愛聽了,和漣漣相愛,我家飄飄配不上張岩啊,我真是生氣!”老祁激動了,提高了嗓門,但飄飄的媽媽沒有阻攔他。
“祁老板,如果沒有漣漣,張岩是愛飄飄的,是真愛,你想想,一個男孩,無條件地服從一個女孩的所有要求,是不是真愛,不僅服從飄飄各種無厘頭折騰,連你折騰他,他都是言聽計從的,你說呢!”素素也嚴肅了,“漣漣不一樣,漣漣和張岩處在同一個層次上,換句話說,漣漣和張岩一樣是農村人,漣漣離婚的汙點也好,缺點也好,正好能彌補張岩經濟上,和我們兩口子不自重的汙點,而且,漣漣是個能過日子的好孩子,這在咱農村,還喜歡這樣的媳婦。但飄飄是天鵝,是仙女,是我們張岩崇拜、喜歡的美女,所以能把她捧在手心,藏在心裏,一根毫毛不動飄飄,不是不想動,哪個男人麵對美女不動歪心思,特別是身強力壯的男孩,那是不舍得動!”
“唉,咋辦呀!”老祁點著頭,飄飄的媽媽也使勁抓了一下素素的手,也是讚同的。
“我覺得啊,張岩和飄飄,還需要再走一段路,我的兒子呀,我了解,他是要有成功的事業了,有財富了,他才會真正地主動起來,他感覺有足夠自尊的資本了,他才會做個真正敢愛的男人,隻是,不知道這個過程什麼時候開始,又將以啥樣的形式結束,唉!”素素用另一隻手擦了一下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