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芳和李格非常地欣喜,她們說,幹什麼活都行,畢竟在家什麼樣的重活都幹了。
真是禍福相依呀,可是現在的我,卻無法找到自我了。不是有錢了,不是生意好了,就是感覺失去了自我。
感覺活得太累了,不真實,不喜歡,太空了。滿腦子裏都是空的,經常會傻傻地坐著,就是吃飯的時候,也會吃著吃著就停下來了。張雪看著都心疼,很是焦急地問我,怎麼了,我隻有苦笑一下。
突然,一天,我在幹活的時候,碰到了自己的手,準確的說,是讓錘子砸著了自己的指甲,真是疼呐!
在我抓著手指,疼得蹦跳的時候,李格急忙過來,一把就抓過去我的手,拉到陽台的位置,仔細地看著。然後,不論分說,非常幹練地拉著我,進了衛生間,用涼水衝洗著,在涼水的刺激下,減緩了一下。
秋老虎的炎熱,讓我們倆在衛生間裏,短短的兩分鍾不到的時間,我們的上衣都被汗打濕了上半部。
李格在自己擦汗的同時,扭頭看了一下我,我的光頭上,全是一顆顆地汗珠子,“禿子叔,你看你熱的,嘿嘿嘿!”說著,就用手在我頭上抹了一下,順手一甩,衛生間的地上能看出清晰的一道水印了。
緊接著,她又在我的頭上抹了第二下,又是一串汗水順著她的手指滑落,此時,我們才意識到,我們是單獨相處在這樣的空間內。
但當我想出去的時候,她又拽住了我的手,通過她關心的眼神,我才想起已經很長時間沒有和老婆親熱了,甚至相互之間親昵的動作也沒有了。
或許,我們都忙碌在各自的軌道上,隻有相互習慣的親情了,忘卻了夫妻之間還有愛情和生理的相互需求;
或許,我們陶醉在暫時的穩定與安靜中,享受著子女繞膝的天倫之樂,真正忘了自己還有相對獨立的身心需要;
也或許,生活的瑣事太多,讓我們真的目不暇接了,無法顧及了,身體累了,心也累了,休息成了當前最主要的需求了。
在各種綜合的因素中,我們都麻木了自己,迷失了自己,都是悶悶的,幹著自己的事,其實發生了這麼都不是自己的事,但是,我們都在漩渦中。難以躲避,無法逃脫。
我們回到了正在幹活的客廳裏,我坐下了,試圖用休息緩解一下我的手指疼痛,李格坐在我不遠的旁邊,開著電扇,風吹起了她曾經染過的,多半是黑色,頭發前端一少部分是紅色或黃色的頭發,隨便地亂飛著,生活或太陽呀,早就把她一直捂得嚴嚴實實的臉,給塞黑了,透光,發亮,但沒有皺紋,透發著朝氣,剛生過兩個孩子的身體,讓她散發著成熟女性的魅力,尤其在現代低腰、透漏與彩色文胸的相互映襯下,更顯出一個女人的性感和身體魅力來。
我在側麵注視了她有一分鍾不到的時間,就感覺到有點失態了。
她望著殘存知了還在叫著的外麵,突然說話了,“想看,就看吧,我知道你在看我!”聲音幽幽地,依然是年輕女孩的清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