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有些動情的喜芳,我的心在波動。
不過,不是生理上或精神上的衝動。
心裏滿是恐懼,特別小猛、素素他們的情況,留下的後患,讓我無限害怕。
再者,還有春義媳婦拍肚子的動作,一直令我費解,這些可能都是未來的地雷呀。
她穿著雨衣,坐在我對麵吃飯,一直在用各種方式暗示我,也沒有好好地吃飯,一口饃都嚼幾十秒,菜也是隔幾十秒夾一口,就那樣不停地變換著身體的姿勢和眼神。
作為一個正處在生理和心理旺年時期的90後新婚女孩,一切都是剛剛的開始,就做上了媽媽,又和丈夫因為家庭經濟的追求,兩地分居,一年甚至見不上幾次,前幾日,剛剛去丈夫所在的廠子去了一次,剛體驗到夫妻生活的美好,卻又戛然而止。
我隻能站在人性基本需求的角度,去理解她,去同情她,但不能瞧不起她,這些追求的確是她的權利,盡管在丈夫之外去尋求新的解決方式,有悖道德,但她們的權利又該如何去維護呢?
這樣一個涉及到人性,甚至人生的宏大命題,不該是我這個為了生計拚命幹活的人思考的,但卻是我現在必須處理的。
該怎麼樣,既能不傷她的自尊,又能讓我們平安不出事兒,這的確是道德問題、技術問題了!
她在吃飯的過程中間,總會有意無意地走光一下,或者,通過雨衣露出一側的身體,或者,自己抬起胳膊,甚至露出正麵的大半個身體,過分的是,她甚至一下就掀開雨衣遮在我們吃的飯菜上。
看著她,我的確沒有性的衝動,隻當做是一個惡作劇的孩子罷了,又或者當做她是一個神經病患者,任憑她怎麼樣,也隻能笑笑,但不能有任何的非分之想。
在她兩隻手,都忙著搞“亂”的時候,我隻能往她嘴裏塞點菜或饃,然後,再給她放下去。我不敢說話,不知道說什麼好,就怕萬一是火上澆油,就麻煩大了。
再者,她就這樣的光著,衣服都在房間裏掛著,無論誰過來,對我們都是一種“傷害”。
在吃飯的過程中,我抽空把電扇打開,對著她的衣服吹起來,希望能盡快地幹,讓她擺脫這種困境,她不在意,隻是麵帶神秘地笑容看著我。
其實,我們的心裏都清楚,這些衣服,沒有一個小時以上的時間,是幹不了的。
在這樣的雨天,也沒有人會到房子裏來的,即使發生什麼事兒,也根本不會有人知道的。
這是我這四十多年來,最難過的時段了,如鯁在喉,無法排除,隻能麵對,但隨時都可能失控。
喜芳不時走光的腿和身體其他部位,讓我無限尷尬和無地自容,眼睛無處所藏,隻能盡可能地收斂,甚至想著自己的頭,要是能像烏龜那樣,一下就縮進自己的肚子裏,看不見,心不亂,心不煩,心自安。
後來,她索性一點飯也不吃了,隻是看著我。我知道,她的心裏和身體都在“燃燒”,隻待我去把遮掩“大火”的雨衣打開了。
我不理她,我吃一口,就喂她一口,她就吃一口,反正,就直勾勾地看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