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向張麗拿出了新手機,並詳細地向她說了手機的情況。
張麗沒有批評我,笑了一下,“吆喝,我們家的悶葫蘆,這次長本事了,哈哈哈,就是這樣的,人善有人欺,以後,該硬的,要強硬起來,別一天到晚的苦瓜臉,是吧!”
我也笑了,是真正開心的笑,發自內心的想笑。
張麗做了幾個菜,我們又喝起了小酒。這次,是真正的品酒了,仿佛酒裏有著人生的酸甜苦辣鹹,需要慢慢的體味,才能有收獲。
在我們正吃著的時候,我的手機響了,“喂,哦,我是,你呀,說吧,哦,哦,哦······不要來,不要來,你和張雪說好就行了,不要來,到了啊!那個,雪姐的真丈夫,大為來了,咱出去看看,說是,在街上站著呢!”
我和張麗,急忙走出診所,看見在路燈下,站著兩個人,一個是雪姐,一個是大為。
他們很是不好意思了,張麗直接給他們搬了板凳,大為把帶來的酒放在了旁邊,“禿子呀,反正什麼事兒你都了解了,我和小雪呀,隻有一個心思,現在閨女上高中,無論如何給孩子創造最好的環境,不管怎麼樣,你一定要去,把房子再重新弄,盡快弄,哥哥求你了!”大為說著很是動容,“哥哥,我先幹為敬,表達對你的歉意和敬意!”他直接倒了一杯酒,一下就喝了,在雪姐想攔的時候,已經下肚了。
在我和張麗想勸的時候,雪姐就哭了,“禿子呀,我家情況特殊的很,你知道,這閨女一直在她爺爺奶奶家住,但現在她爺爺不是生病了嗎,必須要挪出來了,不然影響學習了,要跟著我們住,這都高中了,怕孩子發現這些事兒,萬一想不開就麻煩了,我呀,都能愁死,禿子,你就行行好,幫幫忙吧,我求求你了!”雪姐說著就跪下了,張麗急忙拉起了她。
看著淚汪汪的他們兩個,我喝了一口酒,“你們走吧,明天我就去,看在孩子的麵子上,作為父母的心情都是一樣的,為了孩子能付出生命,大為下午也跪下了,回去吧,大為對孩子確實真愛,走吧,你們。”我微笑著對他們說,他們也起身準備走了,看著他們習慣性的保持距離,我和張麗笑了,“雪姐,這個男人好,抓緊啊!”在走了幾步後,我又叫住了他們,他們嚇一跳,害怕我反悔,但聽到這句話後,他們的確是開心地笑了。
張麗坐下後幽幽地說:“她的兩個孩子,要是真知道了,這個家亂成這個樣子,真能走極端,唉,都不容易!”
晚飯後,我與張麗難得能出門轉轉,看看街上的風景。
燒烤、鹵菜、大排檔,還有喝醉的人,都在歡呼著,我也想歡呼。當我們走到一個比較閉靜的拐角處時,看到一對青年,正在熱烈地親吻。
我有意停下來看著,張麗擰了我一下,拉著我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