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演講過後,我受到了宴請,隻記得有什麼科技單位的、企業的、學校的,還有我們縣政府駐省城的工作人員。
我受到自出生以來,最隆重的高規格待遇。最起碼,當哪兒,別人對我都是客氣的,尊重的,甚至有的人是非常崇拜的。當然,也有一些人是裝的,從他們和我握手的力度,就能感覺出敷衍來。
不過,在這個過程中,我一直比較清醒的是:我是個農民,我上有父母、嶽父母,有老婆,有兩個孩子,都是需要我養的人;我是個幹裝修的,耽誤一天就少掙一天的錢;我喜歡搞各種小設計、小發明的,不管怎麼樣我會一直堅持做,因為我喜歡。
盡管,我從坐上火車,到學校,再到演講結束,一直沒有休息,很累了,但是憑借我的毅力,堅持睜著眼,把所有的過程走完了。
演講、簽字、合影,再演講,再簽字,再合影!
然後,就是吃飯、喝酒,喝酒,吃飯。
我都納悶了,現在國家管得這麼嚴,這些大部分或者都是公職人員,為什麼還陪著我喝酒呢,另外,還讓我喝這麼多,不怕我喝死了嗎?
我都不知道是怎麼上車、下車,更不知道在哪兒住的了,反正,醒來的時候,既不在早飯點,也不在午飯點,隻要稍微等一會兒,就是晚飯點了。
不過,在這中間,崔教授安排人帶著我去了一次銀行,辦了一個銀行卡。
我就這樣迷糊糊地在省城待了幾天,都沒有去看閨女,就這樣湊著縣政府的車就回來了。
到家後,也是被張麗駕到床上的,不知道睡了多長時間才醒的。起來後,感覺胃裏燒得難受,已經是半夜了,我坐起來了,看是在家裏,張麗還在睡著,我悄悄地起來,準備去找點水喝,“哥,醒啦!”張麗坐起來了,揉著睡眼叫我呢。
“嘿嘿嘿,我睡了多長時間了,我想喝點水。”我扣著睡衣的扣子,扭頭愧疚地笑著說。
“哎呀,都一天多了,你到底喝了多少酒啊,我還給你,吊水了,哎呀,這到底是幹的啥呀都是,真是的!”張麗起來了,埋怨著。
“我都暈了,記不起來了,唉,也忘了去看閨女了,唉!”我回到了床邊,很是懊悔和難過。
張麗去給端來了一杯水,還有熱度呢,不是太熱,我一口灌下了。
“嘿嘿嘿,你還記得閨女呀,張韻見你了,你還去他們學校做演講了呢,可崇拜你了,嘿嘿嘿。”張麗說著摟著我的脖子,很幸福地依偎著。
“哎呀,這呀,獻醜了,獻醜了,早知道去閨女學校了,我都不講了,說錯話了嗎,真是的,要是給閨女丟人了,多不好呀!”我是真後怕了,害怕影響了孩子。
“張韻說了,你講的都是大實話,掏心窩子的話,都很感動人,大家都很信服!”張麗給我整理一下睡衣說。
“哎呀,對了,我記得崔教授給我辦了一張卡,中間的事兒也記不住了,可能辦了短信提醒,我手機呢······”我急忙找著,張麗一把就從她床頭的這邊拿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