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別說話了,我看你們都是瞎扯。”大美大聲地咋呼著,大家都不說話了,“我也看透了,你們三個一定是領導,這個村幹部,隻能寶成叔幹,你們看啊,我們村裏的路、路燈都是寶成叔弄的,我們村下雨,路上就沒有積過水,人家下雨都是往家跑,寶成叔是拿著鐵鍁往外走,現在我們村裏的下水道,都是他帶著人義務幹的,像這樣的好人,不多了,不像那些壞蛋,張岩一創業就跟著鬧,你們幾個要是領導,就一定要選用這樣的人,你們現在就問問,在場的,哪個寶成叔沒有幫過忙!”
人群又騷動起來了,大家都附和著。
高書記示意大家都安靜一下,“你們都在呢,你們對張岩的創業有啥看法?”
大美又站起來了,“我先說,我先說,我們堅決支持,張岩要能辦起來,不說多吧,最起碼要有二三十人,直接進廠幹活吧,起碼會有一群人跟著去收樹根吧,起碼會有一群人去跟著銷售吧,起碼會有一群人跟著幹包裝吧,這樣我們村裏的年輕人,或者其他村裏的人,就會回來一部分,再說啦,真幹好啦,會有越來越多的人跟著幹活,這樣,我們就都有活幹,地裏也不耽誤,大家就都有錢了,有啥不好啊!”大美手舞足蹈地說著。
高書記又問了,“對於,跟著鬧的事兒,你們怎麼看啊!”
有個年輕的小媳婦站起來了,“那些人,就不要臉,就是賴皮,現在張岩走了,那些人,在我們村裏,都沒有辦法立足了,誰見了誰罵,其實,我們都是善良的人,隻要年輕人富裕起來了,誰會不孝順老人,大家也都會充分發揮自己的特長,去創辦更多的賺錢的機會和實業,現在,你們看看,看看,這十字繡,要不是張岩和漣漣,能有今天,唉,張岩是不回來了,有本事,在哪兒不能掙錢啊,再說啦,張岩媳婦那麼有錢,也不跟我們玩了,要不是我奶奶在家住著,估計,我們都沒有地方玩兒了,唉。”她顯得義憤填膺,摟著我嶽母的肩膀說。
戴眼鏡的人笑了,“那現在咋辦啊,哈哈哈!”
大美又站起來了,“我覺得啊,寶成叔還得繼續幹,這事兒,還必須他操心,其他人都有私心,就寶成叔,是大公無私的好人,必須寶成叔幹。”
“我說啊,張老三,必須把圍牆給扒掉,把占用的地皮給讓出來,這樣好設計廠房,不管怎麼樣,占人家的地皮都是不對的,仗著自己兒子拜把子多,學過武術,太欺負人了,讓人惡心,還威脅張岩,不讓他幹活,就不讓蓋廠房,這是標準的地痞、惡霸,這樣的人,必須治治,整天的在村裏欺負這個,罵那個的,真是的!”一個中年婦女說。
“哎呀,這關鍵是張岩,他要不回來,說這些有啥用啊!”一個年輕的抱著幼兒的小媳婦說。
“張岩回來簡單,隻要禿子姑父和張麗姑姑說話,他一定聽,張岩最聽他倆的,隻要姑姑和姑父說話,一定行!”另一個年輕的婦女說。
高書記笑了,“為啥,必須張岩的姑姑和姑父呢,他爸爸媽媽不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