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要出賓館房間門的時候,陳主任突然跪下了,“醫生護士,我沒事兒,真的,真的,我不去檢查了······哎吆······”他說著的時候卻突然又呻吟起來了。
醫生笑了,“走吧,別硬撐著了,嘿嘿嘿。”
陳主任還是蹲在地上擺著手,“走吧,走吧,沒事兒,警察同誌,我們這是小矛盾,走吧······”他都沒有抬頭,就擺著手。
幾個警察笑了,他們都圍過去了,狹小的空間瞬間被擠的水泄不通了,陳主任蹲在地上,在這種混亂的情況下,我急忙跑到了走廊上給孫誌打了電話,“喂,孫誌,我媳婦又把人給打了,現在準備去東關警區呢,快點啊,幫幫忙啊,快點啊,抓緊啊!”
說完我就掛了電話,此時,陳主任已經被兩個警察駕著出來了,非常痛苦地蜷縮著身子,同時,小聲地乞求著:“警察,醫生,你們都走吧,沒事兒,我們就是鬧個小矛盾,我們自己處理,好吧,求求你們了,哎吆,哎吆······”
就剩下張麗自己坐在了房間的沙發上,此時的他,冷靜下來,開始有點後悔了,她收拾著床上的錢,裝進了自己的包裏,我站在張麗的身邊,“不要怕,無論啥事,咱倆一起擔著。”我拍著張麗的肩膀說,張麗一下就崩潰了,摟著我的腰,把臉埋在我的懷裏大哭起來了。
聽到哭聲的警察,才又想起了我們,來了一個人,“走吧,去警區吧,把事兒都說清楚吧!”
在我們下樓的時候,小猛打來了電話,“張揚,麗麗沒事兒吧,在哪兒呢?”電話裏的語氣非常焦急和擔心了。
我告訴他,我們還在城東賓館呢,這就去東關警區了。
很快,我們都到了東關警區,陳主任被送往縣醫院救治了,他的家人也來四五個,吵罵著,還想過來打我們,警察一直努力地攔著,正當他們叫罵的帶勁兒的時候,張雪和剛子來了,“誰罵的,來吧,今天是要拚命還是傷殘的?過來吧,老子奉陪!”剛子說著就脫掉了外套,指著那些叫罵的人,其中一個年輕直接就衝過來了,在警察想攔的時候,就已經到了剛子跟前,被剛子一把就摔在了地上,“爬起來,再來!”
小猛、老祁、孫誌等,幾乎是同時趕到的,對方一個老太太和一個老頭,“必須做傷情鑒定,必須依法嚴懲,故意傷害,是要命啊!”
警區的一個年齡大的警察說了,“這裏是警區,依法辦事,誰再打架,誰再吵吵就銬起來,先關起來!”他拍著桌子大聲地說。
老頭和老太太還是大聲地叫罵著,“不要臉,勾引我兒子,還打我兒子,看病,賠償,依法鑒定······”
小猛頓時火冒三丈了,“你再說一句,再說一句,張雪,通知楊強和亞楠,把證據全部傳到紀委舉報郵箱去,你們這兩個老東西,我不信了,在這朗朗乾坤,法治社會,還治不了,你們這些敗類,腐敗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