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誌和到來的局領導緊急交流,局領導又打電話請示後,示意特警們直接進入了逝者老太太家屬和村民的人群中,把那些被村民們和逝者親屬們控製的年輕人,都給束縛起來帶走了。
這些人隻有其中兩個帶頭的,扭頭看了一眼一直留守的那三個警察外,其他人都低著頭被帶上車了。
孫誌走到那三個警察中帶頭警察跟前,“兄弟,去法製科和局紀檢室吧,用主動爭取寬大處理,咱都是上有老下有小的,不值得為別人的違法亂紀買單!去吧!”
那個帶頭的警察,臉上的表情很是尷尬,甚至是難過,他看了孫誌一眼,拍拍孫誌的肩膀,就揮手和另外兩個警察,也可能是協警就走了。
但遠遠地停街角落裏的一輛小車,也走了,孫誌向我使了一下眼色,我示意二弟開車跟上。
由於事情鬧的太大了,鎮裏的領導們也都趕來了,尤其是鎮民政辦和殯儀館的也都來了。
高書記和房鎮長希望能盡快把屍體和棺材拉走,避免造成商戶更大的損失,以及顧客更大的心裏恐慌。
事情鬧到這個地步,老太太想再偷埋,想留個全屍,已經是不可能的了。
民政辦的同誌就和老太太的家屬們商量,先把屍體運到殯儀館去,其他的再進一步商量。
我們則強烈要強,對老太太進行全麵地屍檢,以還張麗的清白。
此時,我們莊上的老少爺們在我爹的組織下,也都來了,圍在了棺材周圍,和老太太的家人形成了對峙的局麵。
高書記出麵協調,我爹說了,“我兒媳婦,是被因為非法行醫,涉嫌用假藥導致老太太死亡的,大家都看看啊,這些都是老太太的病例,而且,他們多次,到我兒子家來,希望在我兒子的診所給老太太打營養針,延長老太太的壽命,這上麵有留個見證人的簽字,老太太也偷埋了,老太太的家人都沒有說啥,到底是誰在陷害我兒媳婦,誰在整我們,假藥又是從哪兒來的,必須查清楚,而且,現在,這個棺材和屍體,停在了我兒子診所的門口,我們到底損失了多少,誰來賠償,我兒媳婦還關著呢,到底問題出在哪兒?”
大姐和張雪則向人群散發著大家簽字保證的複印件,“各位街坊、鄰居,我大哥和我嫂子是啥人,大家都清楚,這麼多年,用過假藥嗎,害過誰,到底有多少家欠他們看病錢的,要過帳嗎,現在好人要受這樣的冤屈,我們強烈要求,對去世的老太太進行屍檢,還我嫂子的清白!”
高書記看著很是為難,打電話叫來寶成和李主任。李主任包著頭呢,我們一看都知道是小猛用板凳砸的,“張主任,李主任,我看了那個保證書,你們都是上麵的保證人,我相信有很多的細節,你們心裏清楚,同樣,隨著警方的調查,一切也都會水落石出,現在關鍵問題是,如何盡快地把棺材和屍體移走,我們希望你們倆,不要再裝呆了,抓緊彌補,現在是機會!去吧!”
高書記非常嚴肅了,寶成和李主任都害怕了,臉色非常難堪,頭上都是汗珠子,不停地擦著。
寶成走向了我們,我們都不理他。“張揚,張揚,我······”我二弟和三弟一起上來,就一腳把他踹倒了,當還想再繼續揍他的時候,被孫誌帶來的警察給攔住了,我示意他們別動,他們指點著他,寶成非常無趣地從地上爬起來了,蹲在一邊,看著來來往往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