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到我們,非常地害怕,甚至是驚恐了,她站在大門口看了一下,快速地關上了大門,又關上了自己堂屋的門,在功率較小的節能燈泡下,她擦著眼淚,讓我們坐下。婷婷看著她,一直在流淚,好像是非常急切地想知道她媽媽和姥姥家的信息。
老太太非常小心地小聲地說:“你不知道呀,他們家不知道得罪了誰,都被殺了,隻有孩子幸免了。現在菲菲還不知道下落呢,犯罪分子也逮著了,有啥用呀!”她說著,還劇烈地抽泣著,擦著眼淚。
婷婷聽到這些,哇哇地大哭起來,張麗急忙把她摟在了懷裏,“婷婷,別哭,別讓人聽著了,別怕,有姨姨呢!”婷婷非常憋屈地忍住了,緊緊地咬著嘴唇。
老太太繼續小聲地說:“這也菲菲不爭氣呀,好好的嫁個人多好,就憑她的條件不得挑著找呀,偏偏找個有老婆的,孩子這麼大了也沒有個名分,還搭上父母呀!”
我有點焦急了,“這,菲菲家,有沒有其他人來過呀?”還是耐住性子問到。
她搖搖頭,“從出事兒後,我們這些鄰居都害怕,晚上都不敢出門,白天,也見不到人,有時候也能看到一些小轎子車,隻是遠遠的停著,也不靠近,很快就走了。” 說這的時候,她是更加神秘了。
我繼續問到:“大娘,你能記住車牌號嗎?就是小轎車前後的,那些帶數字的藍色牌子。”
她尷尬地笑了,“哎呀,我連字都不認識,哪知道啥是車牌呀,唉,就是知道,也記不住啊!”
綜合各種信息,看來,這個老太太具體的更多的事情,她不是太知道。
我又回到縣城,讓張雪用她和楊強的身份證開了房間,在梳洗過以後,張麗說:“哥,咱去找找孫誌吧,按理說,這樣的事兒,他多少要知道一點!”
我們又急忙開著車去了鎮上的派出所,孫誌沒有在辦公室接待我們,而是,走上了國道大路,在路邊等著我們,上車後,我們走到一個比較偏僻的農村沒有人住的小樓下,停下來了。
孫誌在車裏看了一下司機,“吆喝,張揚,現在都有專職司機了,師傅,您好!”孫誌笑著和司機握手了。
我笑著看著孫誌,“哪能啊,這是朱可軍的同事,關係很好的。”
孫誌笑了,對司機說:“我和可軍也是同學啊,隻是,沒有他混得好,哈哈哈。”
張麗笑了,“哎呀,大所長,別開玩笑了,聽說,你受處分了,哈哈哈!”
孫誌大笑了,“哎呀,哪壺不開提哪壺呀,還是那個王青的事兒,其他不是撤職,就是免職的,我的最輕了,是因為我給她捐款捐物了,而且,是去積極主動發現的,這才最輕的,誡勉談話了,但同時也表揚了,唉,真不容易呀,哪一點做不好,都是責任呀!”他說這的時候,還摸了一下自己的額頭,通過這個動作,可以看出他還心有餘悸呢!“唉,對了,張麗,你那個娘家侄子,是本家的侄子,叫張成成的吧,得艾滋病死的,他的事兒也追究責任了,是鎮防疫站的站長,喝醉說出去的,免職了,調離了,處理的嚴重的很!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