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和孫誌、張麗、張雪商量後,我打開手機的GPS定位功能後,以及裝好張雪的偷錄設施後,就上車出發了。
上大巴車的瞬間,看著張麗、孫誌、張雪和婷婷,我有種荊軻刺秦的淒涼。
這種淒涼,隨著我坐下後的肚子痛,越發強烈起來了。
我蜷縮在座位上,使勁地用拳頭頂著肚子。
不知道什麼時候,有人在拽我了,“唉,唉,買票啊,唉,你咋回事兒呀,這麼多的汗呀,到底咋啦······”
我勉強地擠出笑容,衝她擺擺手,“等一會兒,我再買,我肚子疼······”
售票員看著我,“哎呀,你是不是想拉肚子呀,臉色這麼難看啊,這樣啊······司機,停車,停車,這個老同誌,要拉肚子······”
在我疼痛難忍的時候,售票員和走過來的司機,直接把我駕下去了,把我放在路邊,我心想:現在的大巴服務真好啊!
當我蹲在路邊,接著了售票員遞過來的純淨水後,輕輕地喝了一口,看著路邊青青且瘋長的野草,田地裏茂盛的果樹和懸掛路邊,介紹秸稈地紅色橫幅,感覺生活除了肚子疼以外,就像果園裏正在快速成長的水果一樣的美好。
當我感覺好一點的時候,轉身發現:就我自己了,車已經走出去很遠了,隻剩下了越來越淡的汽油味,還有漸漸模糊的車影。
我知道,是司機和售票員害怕我有事兒,才這樣逃避,甚至是逃跑的。
我隻好站在的路邊,繼續等著。終於,又等來了一輛車,上車後,我靠近窗戶坐好,售票員找我買好了票。
我就這樣和其他乘客一樣,看著車載上的電影,或笑著,或大笑著,或感動著。
突然,我的手機響了,“喂,你到哪兒了?”是菲菲那個所謂的“關係人”打來的。
我很是虛弱,也不想說話,“不知道,反正在車上呢,你慢慢的等吧!”說完我就直接掛斷了。
手機又響了,還是那人打來的,“你掛斷幹什麼?”
“我不想說話,等到了,我給你打電話!”說完,我在同坐的驚訝中,又一次掛斷了電話。
沒有多久,又上來了一位美女,穿著非常地妖豔了。由於車內隻有我身邊有一個空座,她隻好嫌棄甚至是厭惡地看了我一眼,就和我保持著距離坐下了。
在她坐下後,一陣刺鼻的香味,向我衝過來,令我非常的不舒服,甚至感到窒息。
但她卻有從看似高檔的包裏,那一個帶著小鏡子的東西,拿出裏麵的一塊圓的小海綿,在乳白色的固體塊上,擦著,又拿著往自己的臉上擦著,反複地擦著。
盡管,她的動作看似比較私密的,甚至隻有我和鄰座的人能看到,但其他人還是聞到了味道,前後座都有人站起來張望一下,看來,大家聞到這個味道,感覺不舒服了。
她非常厭煩地看了那些站起來的人一眼,突然,坐在我前麵的乘客站起來了,是個五十多歲的人,滿嘴的酒氣,兩眼通紅,看著我和那個女人,然後,指著那個女人神秘地笑了一下,就坐下了。